啊了一声,典韦登时双眼大亮,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错不了了,定然是将军赶过来了,王冲,喝令弟兄们做好准备,只等确定之后,随我去找将军汇合,哈哈,终于不用在这里闲得慌了。”
王冲点了点头,不过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那这青龙寨?”
典韦知道王冲担心什么,哈了一声:“那还不简单,让青龙寨那伙人跟着我,我借他们十个胆也不敢给我捣乱,你领一百弟兄在此守着粮草银钱。”
王冲吐了口气,朝典韦抱了抱拳:“诺,就按典将军所言。”
只是等斥候确定了新军大旗,再匆匆赶回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天色黢黑了,不过随着刘悦到达的消息传来,山上也振奋起来。
典韦甚至饭都没吃,就招呼了人马,合计四百余人,其中还有七八十个山贼,不过已经被典韦打服了,便奔着汜水关而去,带去了十几日的粮食,等赶到了汜水关下,却已经是吃过了晚饭。
听说典韦到来的消息,刘悦脸色大喜,匆忙的迎了出来,看见典韦就笑了:“典大哥,可把你盼回来了——”
轻轻地锤了典韦一下,两人相视大笑,兄弟见面心里就踏实了。
“我和文远不敢负兄弟之命,直接抢了荥阳,共得粮食十七万斤,还有金银珠宝一大宗,都是打着青龙寨的名义,我让王冲在山上看着粮食和银钱,就领着人赶过来和你汇合了。”典韦呵呵笑着,根本不将此事当回事。
再说一旁陈宫闻言眼睛就亮了,粮草被袁术收了上去,陈宫也觉得颇为不踏实,那袁公路嫉妒贤能,可是早就有名,陈宫也担心粮草出现问题,如今有了这十几万斤粮食,新军就进退有度了。
“好,典大哥,你回来我心里就有底了——”刘悦哈哈的笑着,转头却朝陈宫点了点头:“公台,这几日小心防备着,且等孙坚分出胜负再说——”
陈宫一呆,迟疑了一下:“将军不想要头功了?”
眼眉一挑,刘悦嘿了一声:“就怕孙坚拿不下,等孙坚吃了亏咱们在上,救他于危难之中,也免得说咱们和他们抢功劳,至于头功——”
陈宫不置可否,不过汜水关绝对不好打,这已经成了定局,陈宫反而不希望孙坚首战失利。
一夜无话,这到了第二日,休息了一夜,关中也无人来袭营,孙坚吃过了早饭,略做休息,便令人整齐了兵马,随即往关下搦战。
“某乃孙坚是也,关上的人听着,可有人敢与某一战?”孙坚二百步外,拎着古锭刀,望着关上叫嚣着。
华雄与关上望下去,打量着孙坚,不由得啐了一口:“匹夫也敢如此猖狂,待我出关斩杀于他。”
一旁胡轸眼见华雄如此大意,赶忙挡住华雄:“华将军,孙坚号江东猛虎,其人作战勇猛,一身武艺鲜有敌手,不可小视,将军若是大意,还不如不去理睬。”
瞪了胡轸一眼,华雄哈哈一笑:“我也听过孙坚的名声,可从未小看过孙坚,不过我也知道自己的本事,却不会比孙坚差了,让他如此嚣张也太心里憋屈了——”
说到这,华雄嘿了一声:“一会等我下去和孙坚纠缠,若是能斩与马下,那也罢了,我自领人冲杀,若是纠缠久了,尔等便领兵掩杀,当可破敌。”
“那就有劳华将军了。”李肃到了近前,微微朝华雄抱了抱拳。
华雄大笑几声,便径自下了雄关,领兵开城,便杀了出来,望见孙坚,长刀一指:“姓孙的,休得猖狂,看我斩了你,看刀——”
话音落下,猛地催马杀出,长刀一震,便奔着孙坚而来。
眼见华雄杀来,孙坚不怒反喜,猛地催马上前,高喝一声:“殊那贼子,让你尝尝我这长刀之利,正好拿你的首级领头功——”
两人大喝之间,双马撞在一起,长刀劈砍,哐的一声,直震得各自手发麻,就连战马都顿了顿,一时相交而过。
方一交手,两人就都不由得心中一震,没想到对手如此强悍,都收敛了轻敌的心思,挥舞长刀,两人就此杀在一起,一时间杀的难解难分。
眼见孙坚杀的正酣,程普等人对视一眼,各自寻找敌方将领,高喝声中纷纷杀出,只留下祖茂一人留守中军,准备策应孙坚,一时间战场上喊杀声震天。
城墙上,李肃与胡轸和赵岑望着关下厮杀正酣的华雄和孙坚,不由得感慨道:“果然是棋逢对手,这孙坚不愧为江东猛虎,若非是华雄,只怕还没人应付的了他。”
赵岑恩了一声,微微叹了口气:“是呀,果然人的名树的影,凡有名声之人都不可小视。”
“闲话休说,咱们什么时候杀出去?”胡轸性子急,盯着杀的混乱的关下,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
“再等等,等孙坚彻底疲惫之后,到时候大军掩杀,争取将孙坚留在这里。”李肃摆了摆手,眼中寒光闪烁,杀机萌动,仿佛没看到华雄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
而此时,孙坚大军之后,新军也已经集结,刘悦望着关下战成一团的孙坚等人,心下也不由得感叹:“盛名之下无虚士呀,孙坚果然名不虚传。”
陈宫也点了点头:“不错,只是没想到着华雄以无名之士,竟然能和孙坚斗成平手。”
听见陈宫的话,典韦哼了一声,摆弄着双戟:“休得长他人志气,若是在我手下,这姓华的走不过二十个回合,我必定割了他的首级。”
“典大哥,若是你我合力,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