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悦,你这是怎么了?”推开一个婢女,董白就要冲过去,心急得不得了,这才多一会不见,怎么病成这样了。
刘悦在被子里缩了缩身子,好像很冷一样,其实热得恨不得掀被子,还要装出衣服无精打采的样子,别说别人看着他脸色通红,刘悦自己都能感觉的出来,深航脸上火烧火烧的。
“别过来,我这可能是严重风寒,是会传染的——”虽然无精打采,但是刘悦还是强打着精神呵斥了一句。
不管董白愿不愿意,刘颖拦住了董白,别人不敢碰董白,但是刘颖却不怕她,将董白保住,却是不让董白过去。
“你帮不了将军的,就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别给将军添麻烦——”刘颖到底大几岁,用尽力气董白还是挣不脱的,也只有刘颖敢这么阻拦她。
“谁也不要过来——”刘悦摆了摆手,董白才不再挣扎,只是却一脸紧张的看着刘悦:“你到底怎么了,早上还没这样?”
故意的叹了口气,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别靠近我,我怕传染给你,哎,可能是昨晚上看烟花凉着了——”
是陪着董白看烟花的,这无疑是加重了董白的心理负担,果然这话才落下,董白就急着想要靠近刘悦,却被刘颖死死拉住:“董白,你过去也没用,病一个就算了,你别传染上——”
无论如何,董白究竟没有刘颖有力气,挣扎着却又心有不甘:“刘悦,都怪我,要不然——”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好好的休息——”刘悦没有力气,真的是热坏了,如果董白呆的久了,估计着能被热出毛病来。
张了张嘴,董白没说什么,被刘颖裹挟着出了里屋,也只有几个心腹婢女守在屋里,房门关上了,董白也看不见刘悦,却哪知道此时刘悦已经掀开了被子,终于舒服了许多。
“明明今早上还好好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董白还是一脸的不甘心,呼呼的喘着个粗气,她是有点不甘心。
“哎——”未曾开口就先叹了口气,刘颖一脸的愁容:“将军这病来的突然,怕是不能送你离开了,可怜将军还想着亲自送你去雒阳的——”
说到这,刘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吐了口气,略带着关心的道:“董白,你吵吵着要回长安,东西可都收拾好了?还缺不缺什么东西?”
瞪了刘颖一眼,董白轻哼了一声,知道刘颖巴不得自己赶紧的离开,怎么也觉得刘颖的关系你,就好像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刘悦对她的好,刘颖会不吃醋才怪。
就连董白自己都承认,刘悦对她真的很好,那些烟花举世无双,却是放给她看的,或许以后会有人看,但是现在她是第一个,刘悦对自己的好,刘颖根本享受不到,就是这么气人。
撇了撇嘴,董白轻哼了一声:“你别操心了,暂时我是不走了,刘悦病成这样,我就算是回去了这心里怎么放的的下,怎么也要等他病好了再说。”
董白究竟有多少要走的意思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如今刘悦生病,确实没心思再走了,都说女生外向,这句话绝对是真的,董白如今一颗心都放在了刘悦身上,心中的天平开始朝着刘悦倾斜,自然不会再走了。
其实董白不走还有一个原因,因为她觉得好像刘颖巴不得她走,只要董白她离开了,刘颖才能独得宠爱。
对刘颖董白是一肚子的不满意,按说一个曾经企图害过刘悦的女人,就应该打入冷宫,偏偏刘悦还没晚上都去刘颖那边睡,可惜董白实在是没有立场反对。
嘴唇动了动,刘颖嗯了一声:“那我给将军说一声——”
两人没什么话好说,董白对刘颖有敌意,刘颖又何尝喜欢董白,毕竟刘颖才是刘悦明媒正娶的女人,谁也不会喜欢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特别是董白这种身份,更何况刘悦对董白那么好。
很快郎中来了,按照刘悦呃吩咐,就说刘悦得了严重的风寒,需要静养,并且不能受风,还会传染,所以不让人守着,只有几个心腹婢女侍候着就行了。
不管董白愿不愿意,但是她每天就只能去探望一次,并且还不能靠的太近,这也由不得她,刘悦一声令下,那些婢女可不管她什么身份,就连刘颖这些天都只能住在厢房里。
不过正当刘悦病的厉害的时候,却有一人赶了回来,那就是周钰,原本年前就应该赶回来参见刘悦的大婚的,但是周钰很倒霉,路上遇上了小股的黄巾贼,结果一番厮杀下来,损失了好几个人,周钰也受了点伤,带着其余的几个军士躲到了一个小山上,就这么耗了几天,才找机会跑回来的。
这一次还是多亏了公孙瓒派来的使者,那个叫做公孙奬的小伙子,要不是公孙奬一身武艺,帮着周钰几次解围,估计着周钰都回不来。
公孙奬是公孙瓒答应结盟的证据,一则是来送盟书,二则是来恭贺刘悦大婚,毕竟是结个善缘,结果却没有赶上刘悦大婚,着实是一个遗憾。
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小黄,周钰听到的却是刘悦病了,而且病得很重,据说都不能见人了。
“公孙兄弟,你且等我去看看老师——”这就有些无奈了,周钰将公孙奬安排在了驿馆,让人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自己赶紧的去将军府探望老师。
听说周钰回来,刘悦也很为难,按说应该和周钰说说话,安抚一下周钰,毕竟辛苦了,但是自己下你这般样子,却不能和周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