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战术在对付少数的时候,可以说简直是无敌的战术,压制之后,无论死伤多少,对于新军的打击都很大,而且会让新军分心,之后主力冲锋,到时候新军只能被强势消灭。
想的不错,但是面对这种情况,刘悦却并不紧张,虽然看不见绳索,但是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心念一转,朝典韦技术活一使眼色。
典韦会意,随即一骑绝尘而出,却将九宝妙树挡在前面,眼见越来越近,终于二十多步的时候,才发现了绳索,不由得心中一震,若是别人,还真的无法应对,偏偏遇到了典韦。
“去你娘的——”典韦咒骂着,猛地将九宝妙树用尽力气砸了出去,顷刻间撞上了绳索,巨大的力道,登时将绳索拉的一晃,九宝妙树失去力道,而那些骑兵也都被拉的有些掉下马来,有的也不得不缓了下来。
“给我跳过去——”典韦猛地一提缰绳,坐下战马嘶鸣,感受到了典韦的想法,嘶鸣声中猛地一跃而起,便跳过了已经软下来的绳索。
这时候,两侧的骑兵发现了典韦,就要瞄准抛射。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典韦这才落地,忽然大喝了一声,径自猛地一拉一根绳子,竟然将九宝妙树又给拉了回来,反而将西凉军的绊马索给拉住了,一时间前行不得,至于典韦虽然也停下了,却躲在了九宝妙树之后,也挡住了一轮箭矢。
“我来了——”刘悦大喝一声,随即一摆手,却是又一骑绝尘而出,眼见到了绳索这里,猛的挥刀劈下,将绳索就给劈断了,紧接着,和举着盾的亲兵便一冲而过,也彻底解放了典韦。
一阵箭矢面对着准备了盾牌的新军,射伤的并不多,不过也有七八个,只是却只有两个重伤的自行脱离了队伍,轻伤的却依旧追着刘悦杀了上去。
远远地越来越近,将领看到了典韦的九宝妙树,心中随即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里冒出来,这玩意是兵器吗?
只是没时间多想,双方高速之下,这样的冲锋对于双方来说,根本就停不下来,不过面对着九宝妙树,西凉军还是将战马让开了,因为谁也不想去装束,关键是赢不了,而且上面还有刀片。
只是这一让开,典韦可就得理不让人了,嘿了一声,眼见着双方战马交错,却根本没有人能针对典韦,因为根本无法贴近,甚至射箭都不好使,可是典韦却没打算让过他们,猛地将九宝妙树横扫过去。
这九宝妙树丈余的树冠,长度却有七八步,也就是两丈半还有余,这样挥舞起来,凡是在范围以内的,哪一个能跑得了,都被九宝妙树扫个正着,不由得一声声惊呼夹杂着惨叫。
几乎一瞬间,左侧的西凉军就被扫了个差不多,剩下的也只能从一侧绕过去,不然那些倒下的战马,或者是掉落的军士,都会成为挡住他们去路的绊脚石,热切这些同袍将会似的很惨。
却说典韦独自应付左侧近百人,也比的骑兵只能朝更远处躲,这一躲可就够不到新军了。
而另一边,双方交错,新军却是没人单手支盾,另一只手挺着长矛,竟然双手松开战马,但是这一手,西凉军却没有几个人能做得到。真正接近了,才发现新军竟然还能结成盾牌阵,偏偏一只只长枪刺出来。
双方一冲而过,西凉军没有讨得便宜,反而损失了十多人,而新军却只有一人掉落。
眼见就要错开,刘悦猛地喝了一声,长刀一刀劈开了一个西凉军的长枪,却奔着那将领而去,刘悦一动,典韦也喝着,将九宝妙树横扫,为刘悦开路。
“哪里走——”刘悦大喝了一声。
那将领心中一沉,知道自己不是典韦和刘悦的对手,骑兵对冲还行,此时就剩下人不多了,如果他去和典韦硬拼,那个找死没区别,心中一动,就一打马转了方向,要和刘悦典韦脱离。
只是哪有这么容易,眼见将领一打马就要远处错开,典韦可不干了,啐了一口,猛地将九宝妙树朝着将领掷去,二十余步竟然还给扔过来了,就在将领瞪大的眼珠下,九宝妙树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身边。
虽然没有被树干砸中,但是却被树枝给挂到了,无论他愿不愿意,惨哼声中,将领从站马上跌了下去,偏偏这将领够倒霉,才掉下去,又被后面的战马给踩中了,等西凉军反应过来吗,却终究是晚了一步,那将领却已经被西凉军的战马踩得吐着血,明显的出气多进气少了。
“我还想抓活的呢——”典韦嘿嘿了几声,挠了挠头,却还是用短戟将那将领挑了起来,对着已经冲过去的西凉军吼了一嗓子:“看看你们的将军——”
这的确很打击人,气势汹汹的西凉军登时沉默了,甚至于冲过去,只是在远处开始集结,却已经不打算冲锋了。。
将乃兵之胆,他们的主帅死了,这种情况下要么是报仇,要么就是彻底的打击的没了士气,而面对典韦的强悍,西凉军是没了脾气,面对典韦是真的很无奈的。
“我本来不想厮杀,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逼,那也怪不得我了——”刘悦冷冷的喝了一声,眼中杀机流转:“投降者不杀——”
话音落下,朝典韦一使眼色,典韦会意,便丢了将领的尸体,准确的说还没有死透的将领,便又勾起了九宝妙树,这玩意绝对是冲锋的神器,典韦有了它一个人就能独当一面,而且西凉军更宁可从刘悦这边冲出去。
“三角阵——”喝了一声,刘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