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徐晃却还是一脸的不甘心,梗着脖子喝了一声:“不服,刚才我和典将军——”
“你是要言而无信?”刘悦不给徐晃解释的机会,况且解释有用的话,怎么还会有纷争。
徐晃一呆,才想起自己说的话,如论如何自己的确是败了,只是如果不是刚才腿脚发麻,撤也撤不走,退也没法退,徐晃又怎么会被刘悦打掉宣花斧,可是这么说的话,倒像是不认账,徐晃丢不起那人。
“我——”徐晃嘴角抽了抽,不由得迟疑起来,咬着牙吐了口气:“我——我认了,刘将军认输了——”
徐晃还有点无奈,投降可是有些丢人的,只是想到杨奉相劝,徐晃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干脆让刘悦处置吧。
听到认输刘悦才深深地吐了口气,哈了一声,三步两步退回到了战马旁边:“徐将军高义,怎么说的怎么做,只要徐将军跟随我,我就绝不会让将军失望,请吧,随我回城里。”
徐晃迟疑了一下,一下泄了气,回头望望始终无动于衷杨奉,长长的吐了口气,朝着刘悦好歹的拱了拱手:“参见将军——”
“好——”刘悦哈哈大笑起来,竟然收了刀,上前将徐晃扶了起来。
杨奉的脸越发的阴沉,眼见这一幕,重重的哼了一声:“刘将军,切莫高兴得太早,你是不是应该把我弟弟放了。”
啊了一声,刘悦扭头望向杨奉,眼眉一挑,哈了一声:“那是当然,我刘悦向来说话算话,不会和你耍赖的,典大哥,咱们先回去,到了城门口,就放了杨荣,杨将军,恕不远送了。”
话音落下,刘悦朝徐晃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徐将军,久闻将军大名,今日能聚在一起,咱们城中说话,我今日给你接风洗尘,咱们好好地和一个不醉不归,请——”
徐晃叹了口气,好像认命了一样,拾起宣花斧,默默地跟着刘悦朝城门口走去,再也没有看杨奉一眼。
刘悦说话算数,到了城门口便将杨荣给放了,对于刘悦来说,杨荣不过只是一个小角色,是在不知道费心思。
只是刘悦也没想到,只等杨荣回到了本阵,杨奉这心思就按耐不住了,忽然战旗挥动,一声命令传来:“杀进城去——”
杨奉看得清楚,城中军士不会太多,应该有五百人左右,有一队百人的骑兵,自己的兵力是刘悦的四五倍,所谓兵倍四而攻之,杨奉如何咽的下这口气,徐晃本事他看重的将领,却没想到被刘悦给索要去了,虽然是为了换回自己的弟弟,但是不出了这口恶气,杨奉不甘心。
此时才回到城中的刘悦,刚听到关上城门,就忽然听见城头上的军士喊了一声:“将军,贼兵攻城了。”
攻城吗?刘悦眼中闪过一道杀机,早就防备着杨奉偷袭的,不由得哼了一声,朝典韦一摆手:“典大哥,你领着骑兵且候令,徐将军,面对故主,你就不要出战了,等打完了杨奉,我再陪你去喝酒,来呀,领徐将军下去休息。”
一边说着,刘悦也不敢大意,三步快过两步便已经窜上了城墙,这边典韦端坐在战马上,随时准备出征,只有徐晃有些茫然,不过也只是与陈门口不远的一个店铺门口坐了下来,也不知道在想这什么。
却说刘悦上了城墙,便看见数以千计的贼兵,正一股脑的冲上来,虽然没有云梯什么的,但是面对着只有丈余的城墙,却只需要一根撑杆,两个人就能把人飞快地送上去。
不过是不是太小看自己了,看着涌来的贼兵,刘悦一摆手:“床弩——”
这是刘悦来的时候带来的,号称防御利器,如果床弩能形成规模,那绝对是敌人的噩梦,随着刘悦一声令下,数十具床弩被架了起来,这些床弩之前只是用稻草遮掩着,如今掀开就露出了真容。
看着蜂拥而来的贼兵,刘悦缓缓地举起了手,静等着贼兵到了二百步,这才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一挥手:“放箭——”
话音落下,只听见蹦蹦蹦的声音,这一个床弩可拉三支利箭,一起放出去,就笼罩了一片区域,登时将一片贼兵射的人仰马翻的——
但是这绝不是完结,床弩释放完了,虽然凶狠,但是却吓不住贼兵,毕竟这东西装填太费劲,不过数以这刘悦手势一摆,上百名军士就忽然从城墙上的凹洞里抓出来一个火油罐。。
这些火油罐是早就准备好的,就是防备着有抵近偷袭,晚上的时候还能当做照明,火焰更是阻挡敌人的好办法。
如果杨奉在这里,就能看见城墙上每隔二十步,就会有一个凹洞,里面竖着一根火把,军士们就着火把将火油罐点燃,此时贼兵也已经冲到了城下,军士们就将火油罐砸下去,砸到人很上就破碎了,火油沾了明火,登时便烧了起来。
上百只火油罐在城墙下烧成一片,让冲上来的贼兵,本能的就慢了许多,就在这时候,城墙上又有人开始将早就准备好的柴火稻草丢下去,瞬间让火焰更旺了。
这不是全部,刘悦还让人准备了生石灰,此时人到了城墙下,就有人将生石灰一袋一袋的撒下去,而新军将士则开始用湿布将头脸的包裹起来,就不用怕石灰的侵害了,而今天刚好是东南风,可巧杨奉就在西北方向。
一个接一个的埋伏,让贼兵冲到城墙下的时候,就已经损失了三四百之多,最关键的是,这些贼兵已经乱成一团了,生石灰就打乱了他们的阵型和决心,一个个咳嗦个不停,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