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族叔,你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啊!这么做,就不怕人说你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吗?”
“什么?阮雷,你说什么?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我这个族叔无礼,你这是以下犯上,论族规,你当受断剐眼之刑。”
“哈哈哈!”
阮雷怒极而笑:“族叔啊族叔,难道我说错了吗?那你倒是论论,我错在哪里了?不说别的,就说眼前这座阮家城,耗资数百亿,你们这些人拿了多少出来?所有的钱,都是我阮雷出的。阮氏的年收入,我不说十成但至少也有九成是我阮雷晚上来的吧?你们整天窝在这里面修练修练,所有的优化剂又是谁提供的?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消耗我的支最后居然还要降罪于我?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这算不算忘恩负义?又算不算是过河拆桥?”
“闭嘴!”
老者恼羞成怒,暴声大喝。
他这反应,也无异于是在证明了阮雷的话是真的。
但是,那又能怎样呢?
这里,没有人替阮雷道不公。
老者大手舞动,化爪朝着陈东的脑袋抓来。五指如钩,以他破虚境的实力,指劲可透铁石。
头骨再硬,可也抵挡不住他这一爪。
但是,那是指阮雷还是罡劲的时候。现在的他,九品宗王,体内真气如潮,老者和他相比,完全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见那爪落下,陈雷垫步上前,右腿闪电般的踢出。
老者见着,手臂下压,欲挡住这一脚。只是当他手爪与阮雷的脚相触时,老者才发现自己错了。
两人的力量,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的。
五指与阮雷的腿相撞,直接传出一股钻心的痛。不用看,老者也知道自己的指骨是断了。
而这并不算是完,只能说是开始。
老者的手没有对阮雷的脚造成任何的阻碍,这一脚,最终还是落在了老者的胸口。
如是,人形风筝上线。老者的身子在空中直线冲起,飞出三四十米远,落入护城河内,半天都不见他再冒出头来。
阮雷收回脚站定,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那神情,可以说和之前的阮轻雪有的一拼。他是尽量的控制着力量,可这一脚,依然把这个族叔踹的凶多吉少了。
半天不见不浮,怕是后面想浮上来都难了。
阮家其它的人看到这一幕,大家都是慌了。有几人纵身跃下护城河去救人,有人则是往城内飞奔而去。
看这人一脸惊慌焦急的样子,显然是去报信的。
阮雷没有阻拦他们,而是一脸尴尬地回头,看着陈东三人无奈地道:“我说我刚才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你们信吗?”
“我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阮家其它的人信不信。”
陈东朗声说道,眉头也是微皱,事情有点心出乎自己的意料。
他们的实力才提升,就算是他们之前也是古武者,可这股庞大的力量,依然不是短时间内能掌控的。
出手即伤人这事自己得承担责任。
“阮总,宁姨,等会要是还有什么事,你们尽量不要再出手,让我来解决,你们觉得怎样?”
“这当然是好!”阮雷连忙点头。
显然,对于失手杀阮家人的事,他也不想再发生的。
就在家门口,在这大好的日子里,接连死了两人。这让阮氏老祖阮平海也坐不住了。
这一次,他亲自带着一群人从城内出来。
来到城门边,正见着人把那老者的尸体从护城河内捞出来。
阮平海一眼扫过,目光落在阮雷身上。
“孽障,看你干的好事,给我跪下。”
阮平海生气了,非常的生气。
如果放在以前,阮雷会应声跪倒,以头触地连大气者的不敢出的。因为,在他心里,阮平海这个老祖就是天,就是地,就是能主宰一切的人。
可如今,面对这位老祖,阮雷发现,他也不过是如此!
高高在上又怎样?现在的自己,一样可以和人的平起平坐!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自己是九品宗王。
阮平海真的怒了!
闪一秒,他只是看上去生气,实际上还是有所克制的。可在看一阮雷的反应后,阮平海发现,自己克制不了。
“好大胆的孽障,看来平日对你的教导不够,现在让你都不知道谁才是阮家的家主了。不够是吧?我看你能站多久!给我跪下。”
阮平海出手了。
喝声中,他晃身上前,大手化掌朝阮雷的肩膀压落。与此同时,右腿踢上阮雷的膝盖。无论是哪一招,只要阮雷躲不过,那就得乖乖和听话跪下。至于会不会成为废人,却不是在阮平海的考虑范围内了。
但阮平海和之前的那位一样,都犯了个致命和错误,那就是低估了阮雷,不了解他真正的实力。
何况,还有陈东在旁边。
前一分钟才刚刚说过,现在这位就来打脸,陈东能什么都不做吗?
当然是不能。
就在阮平海的手快落下时,他赫然发现,自己离阮雷越来越远。仿佛,自己的身后有只手,正带着自己往后飞一样。
而这就是事实!
陈东一手提着阮平海的衣领,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提着他往后退。
掌落,成空!
腿出,落空!
阮平海看着远在百米外的阮雷,老脸露出一抹惊恐之意。以他的见识,自然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回身出手,阮平海的手中暴射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