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这个年过半百的总署长在自己面前像个孙子一样的低着头说话,舒服!
而坐在潘炜坚对面的井垓,有些不自然地揉了揉脸,到现在为止,这家伙居然还是一句话不说,当真是难搞啊!
对于潘炜坚这人,身为燕京总警署的署长的井垓,自然是知道不少的。
之前潘家老少十几人在一夜间身亡的事情,到现在还是总署里排名第一悬案。而这个潘炜坚,是最大的嫌疑人。
虽说找不到证据,但那件事是可以肯定的。
只是没证据,而且也没有人报案,所以才不了了之的。
而现在,看着面前这个有若大爷一样的人,井垓只有一个念头,要不要翻翻旧账,杀杀他的威风。
好在,在他动了这念头时,潘炜坚也感觉自己拿捏的已经不错了,适时的开口出声。
“井署,其实我的要求是很简单的。一句话:他得尝命!井署,我这要求不过份吧?你也应该知道,昨夜的那场大火,至少让我损失上亿!如果再加上其它方面的影响,说十个亿也不多的。”
潘炜坚竖起一根手指头,认真地道:“十个亿的损失,我可以不追究。但是,凶手必须尝命,这是我的底线。如果警署连这点也办不到,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井署,你应该也清楚,我潘家虽说现在的人不多,可也不是那么欺负的,哪怕现在只剩下我一人!”
最后一句话,潘炜坚说的斩钉截铁。
井垓心中明白,如果这事处理不当,那这个疯子是绝不会罢休的。这是在燕京,如果任由他发疯,自己这个署长的位置也就算是坐到头了。
可是,别无它法!
井垓认真地点头:“坚少放心,这本是我署警的职责,就算是您不说,我们也不会放过凶手的。”
“好!这可是井署你自己说的。我可就当真了!给你五天时间,五天后,要是凶手不能伏法,那我就自己来。”
说着,潘炜坚起身,目露凶光盯着井垓,潘炜坚伸手,一掌拍在那张宽大厚实的实木办公桌上。
蓬!
办公桌应掌而裂,四分五裂!
井垓一脸骇然地看着潘炜坚,这一幕,让他意识到另一件事。
如果那事是真的,这疯子有这本事再加上他的疯狂和凶委狠,真要任由他胡来,燕京还有安宁之日吗?
这件事,必须上报才行。
能坐到这个位置,有些事情,井垓是有资格知道的。他知道,这种普通署警没有能力处理事情,国家另有部门来处理的。
潘炜坚也没有想到,随意地装个逼,居然让井垓有了上报的理由。
从燕京总署出来,潘炜坚回到自己的车上,离开。
潘文豹的心思他是知道的,可是,潘炜坚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
因为他知道,那老东西除了给自己做狗,他没有别的本事。
可现在,狗死了,那么,咬人的事情由谁来做呢?
这才是潘炜坚的难处。
事实上,他对井垓发难,也是有这原因在内的。
傍晚时分,潘炜坚回到了家。
车子停在胡同口,还没有下车,他便被站在胡同口处的一道身影所吸引。
这身影的主人,自然就是等他归来的陈东,冒牌货伍韦剑。
在看到潘炜坚出现时,陈东又变成了伍韦剑的样子,所以,两人目光相交,没有不认识对方的尴尬。
看到他,潘炜坚不自禁地摸了下脸。
控制气血,的确是可以让脸上的伤比普通人好的快很多。
但时间太短,还是能感受到脸上的温痛。
而且,被打掉的牙齿是长不回来的。
所以,这件事,就算是想忘也忘不掉的。
打不过对方,但是以潘炜坚的性子,是不可能怕的。所以,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下车,来到离陈东不到三步的距离站定。
“为什么?”
潘炜坚先声夺人,不等陈东开口,他率先问出声。
面对他的问话,陈东冷笑着:“他该死!坚少,我很相知道,他所做的一切,是你的授意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是的话,我现在就取你性命,把你的尸体挂在你家的院门口。”
“嘿嘿!”潘炜坚看着陈东,嘴里发出渗人的冷笑。
事实比人强!
潘炜坚不怕陈东,可并不是说他不怕死。冷笑几声后,他神色微敛,认真地道:“不是!妻他死为止,我并不知道他究竟做过什么事。但我相信,豹叔是一片好心。他对我潘家是忠诚的,所以,他不会害我潘家的客人。”
“是吗?那我是你的客人吗?”
“当然是!难道剑少你认为不是吗?”
“是就好!”陈东露出笑容。
潘炜坚怂了,陈东也改变了主意。
解决问题,有时候并不是只有一个方法。
“坚少,既然我还是你的客人,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住你的家,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没有!”
潘炜坚迟疑了下才答应。
说完,他伸手相请,两人并肩而行,走进潘家院子。
与潘炜坚住在一起,这是陈东临时起意。
但这绝对是个好办法,陈东相信,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潘炜坚想再玩手段,不是易事。
潘炜坚选择了答应,却是因为另一个原因。
潘文豹在死前,已经联系了金的价格,让对方接了这单买卖。
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