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将军,监狱长,幸不辱命!两名凶徒就地格杀,监狱危机解除。”陈东朝两人行了一礼,说道。
陶飞白笑了,回礼:“辛苦!陈将军。”
“陈将军,多谢多谢,今天这件事真的多谢您了。要不是您,我们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监狱长一脸笑容的朝陈东伸出两只手,看他那热情的样子,简直让人怀疑他是想认亲。
但是,面对他的热情,陈东却是根本没有要伸手与他握的意思,反而是冷笑着开口:“监狱长,你这话说的有点轻松啊!在你看来,事情是解决了。可在我看来,今天这事就是你们自讨的。还有——监狱长,你们监狱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
“这……这……这……”监狱长转头,求救似地看上陶飞白。
没看陈东出手还好说,已经亲眼见过,再面对陈东的发难,监狱长真的有种想回家找妈妈的念头。
太吓人了。
但是,陶飞白又怎么可能为他出头?
他知道陈东想问的是什么,说起来,陈东要是不问,陶飞白自己都想问的。
陶飞白转身,眼睛看上一旁,似乎,那边有什么绝妙的风光吸引他的目光,令他无法移动目光再看别的东西。
至于在场的其它人,还没资格来说求情的话。
监狱长艰难地转头,看着陈东道:“陈将军,真是对不起!我……我……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呵呵看来,监狱长你是完全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行,那我就和你好好的说说,为什么这件事是你们自找的。监狱长,你来告诉我,我进监狱这件事是怎么回事?”
“这……陈将军,真是不好意思,您的事情我并不知道,是下面的人办的。”
“好一个‘下面的人’,监狱长这句话,是把你自己完美地摘了出去,我也暂时的可以相信你!”陈东继续道:“那他们两人是怎么进来的?也是下面的我安排吗?”
“这……陈将军,请您一定要相信我,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
监狱条都快哭了。
没办法,此刻,陶飞白和伍德凯两人也是在死死的盯着他。
一个陈东他已经受不住,再加两人,不崩溃才怪。
“我进来,马上有人安排他们进来,而且是同一个房间。呵呵,监狱长,他们是来杀我的,你真的不打算解释下吗?”
“我……我真的不知道。”
监狱长还是否认。
听着,陈东笑了。
“很好,那我就不多说了。陶将军,德凯,我们走吧。”
“嗯,走吧!”
陶飞白率先往前走,监狱长见着,连忙急步上前给三人带路。
剩下的事情,自有人来处理,不用他这个监狱长来亲自坐镇的了。
很快的,三人上了车。
直到这时,陶飞白才开口,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陈将军,你刚才有话没有对他说完,不知道,那是什么呢?”
“呵呵,陶将军,我其实本是想善意地提醒他,武会的钱不是那么好收的。可他既然不承认,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您说是不是?”
“不错,祸福无门,惟人自召。他既然有这胆子,那么也就应该有承受后果的能力。这人,不必再理会。陈将军,回基地吗?”
“暂时先不回,我想等人去一趟送我进监狱的警署看看!”
陈东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冽的笑容。
在陶飞白面前,陈东也不需掩藏自己的心思。而且陶飞白本来就是个护短的人,要不然,军部督察组的人员,那能在外面耀武扬威的?
他听到陈东的话,想都没有多想,直接点头:“好,我陪你一起去吧!正好我也想问问他们的署长,他有什么资格把我们军部督察组的人不通过庭审便直接送监狱的。”
陈东要兴师问罪!陶飞白也要兴师问罪!
开车的伍德凯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不由地给那位署长暗暗的默哀三分钟。
对这人来说,今天绝对是个灾难日。
车子,在靠近妖女美容院的警署前停下。
不用伍德凯开门,陈东和陶飞白两人推门下车,举步朝警署内走去。见他们进去,伍德凯自然是连忙跟上。
三人这一动,警署大厅内的一众署警顿时都被惊傻了。
这样的阵容,放在哪里都够轰动的。何况,最近警署内的传闻,更让一众署警意识到,祸事上门了。
“有喘气的吗?滚出来一个去告诉你们署长,让他出来回话。”
伍德凯得到授意,大声开口喝出声。
声音如雷震,震得这警署大厅内的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有人站起身,是个年轻的女子。
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她打量着三人,眼里竟是没有一点畏惧的意思,然后,目光锁定在伍德凯的身上。
“你们是军人吧?怎么一点纪律都没有了呢?看到墙上的字没有?禁止大。声喧哗!有什么事,先过去登记下,我们会通知署长的。”
“你……”
伍德凯给气到了。
这小女子的嘴不是一般的刁啊,说话简直能噎死人。
正当他准备发怒时,身后一只大手在肩膀上拍了拍。
“行了,你也别拿架子了,听这位小警官的,先登记,咱们是军人,得守纪律,按他们的流程走。”
“是!”
伍德凯接过陶飞白的小红本,去一旁登记。至于陈东的证件,在进监狱之前可就不在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