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文黛微微一楞似乎想问这个人是谁。但看陈东没有说下去的意思,文黛识趣的也没有再问,而是继续道:“那陈先生你是否已经决定了,在他们结婚后再行起诉!”
“对,文律,还有一件事,之前我被陷害一事已经查出了些结果,那件事的主使者和马山有关连,你看这对此事有帮助吗?”
见文黛目光投过来,陈东当即将多尔希酒店的事说了遍。
听到说杜拉已经回了中东,无法从他身上得到证据,文黛一脸可惜的表情。
“陈先生,还是那句话,打官司讲求的就是证据。咱们证据越多,自然是越有利。所以,在这段时间内,陈先生不妨多花点心思在这事上面。”
“好!我会的。”
两人边说边聊,差不多十点,才结帐走人。
如陈东所料的一样,文黛果然是通宵加班,送她回去后,陈东又溜去江东,查探消息。
如果说事情分缓急的话,物流城的事,比上诉的事情重要。因为陈东清楚,要想从周立国身上雪耻,自己必须得有一定的实力。
而这实力,自然是与钱有关。
这个世道,打工可以养家糊口,但赚不了大钱。正经的做生意,也只能混个温饱。
高风险,才能带来高收益。而有些风险,很多都是踩着红线在走的。
成功,人生巅峰。
失败,万劫不复。
在这件事之前,陈东所想的,不过是小富即安罢了。
但现在,富贵险中求。
陈东的预料没有错,跟她周立国多年,对他的心性多少也是有点了解的。在和文黛定好上诉书的第三天,陈东收到了消息,李雪曦和马山结婚了。
两人对外一致称,是奉子结婚。
至于这如何奉的子,却是只字不提。
这经过,再怎么说都是不光彩的。谁都知道,李雪曦之前是陈东的妻子,怎么就与别人的妻子奉子成婚了?
确定消息,陈东立刻所能文黛电话,一起前往法院递交上诉书。
李雪曦以为就此能高枕无忧,再过几年,与马山离婚,有周立国的照顾,靠着这工厂,日子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所以,当法院的传票送到时,她傻了眼。
至于马山,在李雪曦面前,根本就不敢说什么。
还是之前那间办公室,李雪曦捏着传票,心情极是不爽,也极是不安,冷冷地盯着坐在对面的马山:“你还在这干什么?这是你能解决的吗?给我出去!”
马山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走出办公室,顺手还将门带上。
倘大的办公室,只剩下李雪曦一人,她没有任何的迟疑,立刻拨通周立国的手机。
“姐夫,出大事了!”
“又出什么事了?”周立国皱起眉头,一天到晚都是这破事,他有点烦了。如果不是因为李雪曦生的是儿子,以周立国的性子,早就想办法疏远她了。但现在,看在儿子的面上,再是不悦,也不敢发脾气。
对周立国来说,儿子,比国光集团都重要。
“姐夫,刚才我接到法院的传票,陈东那小子他告我们欺诈罪?”
“什么?”周立国一听这话,急了。
“雪曦,你是说这小子告我们了?”
“那倒不是,姐夫,你别急啊,是我没说清楚,那混蛋告我和马山。”李雪曦听出周立国的焦急,连忙解释道。
一听这话,周立国松了口气,重重地坐在椅子上。
“行了行了,看来那小子留了一手,不过想来也是为了钱。放心吧,这事我知道怎么办了。”周立国明老奸巨猾的,一下子就明白了陈东的用意。
按道理来说,他要告的人应该是自己和李雪曦。
现在,漏了自己,换上马山。显然,他不是疏忽,而是在等着自己出面求他,给他送钱。
挂断电话,微微思量,周立国冷笑出声:“小崽子,跟我玩阴的是吧?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周立国以极为阴沉的声音道:“给我用最快的速度找陈东那小子的下落。”
小旅馆内,陈东冲完凉,刚换好衣服,门从外被人敲响,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周立国,陈露出一抹笑容。
“你来了?”
“你小子用那手段,不就是想要我来见我吗?所以,我来了,咱们聊聊?”
周立国大步走进房内,跟在他身后,是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
这两人,陈东认识,是周立国的保镖。
一般情况下,他是不带两人的,除非是他认为重要的场合或者是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的时候。陈东并不认为来见自己这事对周立国来说有多重要。
所以,带这两人来,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周立国在椅子上坐下,有些不自禁地摸了摸鼻子。
“陈东,我周立国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那天那样的亏。所以,在谈正事前,我想先报个仇。当然,我也不怕告诉你,如果你小子没本事,那么,接下来你会手脚全断,半生半死的出现在某个垃圾堆里。”
“好啊!”陈东倒也不惧,朗声道:“非常好,你有这意思,我正好也有。如果他们两个是废物,那么,你的下场也一定会不好看……”
陈东的话,还没有说完,两个大汉已经走上前,一人一拳,直朝陈东的面门冲来。
如是是普通人,面对两人这一拳,免不得手忙脚乱心里发慌。可对陈东来说,这不是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