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破开一个小洞,可在曾思过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异样。
给人的感觉,似乎这根本就不是他的手一样。
将签子扔进灶台内烧掉,曾思过另一只手两指捏住伤品处,往外挤压。有血滴落,落在汤里,却是让蛋花汤散发出更鲜美的香味来。
曾思过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把自己的血滴进每一道,用筷子拌匀了,然后才端着菜快速去餐厅。
等到时,发现陈东两人还没有来,他松了口气。将菜摆放好,拿着菜盘子返回厨房。
在进厨房的瞬间,扭头,看到了陈东和关大经走进餐厅。曾思过露出一道阴冷的笑容,放下菜盘,往旁边的小房间走去。
进屋,关好门,曾思过透过窗户看着餐厅那边,见陈东和关大龙已经坐下饮酒,他这才满意地笑了。
伸手在脸上轻轻一抹,一张薄如蚕翼样的皮随手而落,曾思过伸手按住鼻梁、颊骨等处,指甲轻挑,竟是从皮肉与挑出几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来。随后,他双手在脸上用力的揉搓着,几息间,他的容貌变了,变的和曾思过完全不一样。
做完这一切后,这个假曾思过起身来到房间内的浴室,开门,浴室的地上躺着一个人。
这人,是真正的曾思过。
男子在曾思过的脑门上轻轻地拍了下,旋即,跳身抓住浴室上方那个只有二十厘米大小的通风口,钻了出去。
整个人,看上去有如无骨动物一样。
面他离开后不久,躺在地上的曾思过醒了过来,有些茫然地爬起来,一幅头痛欲裂的样子,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却是怎么也记不起来。
感觉,就像是喝酒断片一样,那段记忆完全消失。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打开了房门,走出去。
房间内发生的一切,没有第三人知道。餐厅内,陈东给关大龙倒上一酒,却不敬他,而是拿起勺子,给他舀了一碗蛋花和汤。
“老领导,唱歌酒之前,您先吃几口暖暖胃,怎么样?”
“臭小子,真当老子我老了啊?”
关大龙笑骂了声,但还是接过碗,拿起勺子吃起来。
几口吃完,关大龙另一只立刻拿起酒杯!
“陈东,来,现在可以陪我这老头子喝一个了吧?”
“必须啊,老领导你都开口了,我怎么敢不喝?”陈东也举起酒杯。
可这杯酒关大龙都没有送到嘴里,甚至于酒杯都没有到嘴边,他人已经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陈东看着,顿时慌了,哪还顾得及再喝酒,酒杯一扔,飞跳上前,扶住关大龙。低头一看,发现关大龙双眼紧闭,嘴唇黑紫,气息微弱,似乎随时都针对断气。
这一幕,让陈东彻底的慌了神,破口大声喝道:“来人,给我来人,老领导晕了,叫救护车,叫救护车!”
本是安静的院内,随着陈东的这一喊声,立刻变得热闹起来。
有人从院中的小房间出来,也有人从外面闯进来。
这些人,反应都是一样,如临大敌。
曾思过虽说头痛无比,可他也冲过来,站在了人群中。看着躺在地上的吴大龙,他心中明白了。老领导昏迷的事,肯定和自己有关。
但是,这不能说!说了倒霉的可就是自己。
因为,连自己这个当事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出来,别人会相信吗?不相信,那么自己就是重点怀疑对像。
不说,反而这件事是和自己无关,这不好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曾思过的心里,有想法。
这想法也算是正常的。
老祖宗都说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关大龙的护卫中,有善长急救的护卫,他这里,甚至是有急救的药品,包括氧气之类急救设施。
陈东被人挤到了一旁,有人取代了他的位置。
桌上的酒菜,也被人打包带走,至于拿去做什么,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肯定不是拿去吃的。
陈东的身边,站着四名年轻力壮的男子,他们看陈东的眼神,充满着愤怒的气息。如果不是知道陈东的身份,如果他们不是些严守纪律的军人,怕是,早已经对陈东动手。
他们是负责保护关大龙的。现在关大龙出了事,他们有权力对嫌疑人员行使格杀令的。
救护车赶到,接走了关大龙。至于陈东,则是上了另一辆车!
军车!
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陈东暂时失去自由。
而如果关大龙有什么意外,证实是与陈东有关系的话,那么,他失去的不止是自由,还会有生命。
外面,依然是风和日丽,可与来时的心情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件事情,真的闹大了。
陈东,被送进军营,住进了一小房间内。
虽说不是监狱,但这地方已经胜似监狱,外面都是真枪实弹的军人看护。一旦陈东有什么异常的主动,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一直处于震惊状态的陈东,在这一刻终于算是清醒了过来,脑海内,回忆着从离开罗家到与老领导喝酒这中间的所有事情。
如果是老领导自身的问题,那自然是另当别论。可如果这事和自己有关呢?那么,问题会出在哪里?
酒?
是特供酒,是老领导自己拿出来的,应该没问题。
菜?从菜市场买的。
而在自己买之前,相信没有人能知道,自己要买什么。所以,菜贩那边应该没问题。菜提在自己的手中后,有人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