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果却是没有!
当然,这些根基的有和无其实并不重要。自己非常清楚,能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走到这一步,自己靠的是什么。
老领导那无条件的信任才是自己最大的倚仗。
可人总是有野心的。
以前,自己觉得,在老领导这棵大树下乘凉,并不是什么坏事。但在这一年的时间里,观念改变了。与其傍别人做大树,还不如自己就是大树!所以,这次回来,很想试试,凭自己的能力,又可以走到哪里。
想到这里,陈东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陈署长,你这大事化小小事化夫的手段还真是让人佩服。但我想,如果今天我是个普通人的话,想走出警署应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吧?”
“这……这,陈先生,你……你言重了,真的言重了!像他这种害群之马,我……我肯定会报上去,上面也一定不会饶过他的。”
老刘在一旁听着,胆颤心惊。
在陈文虎踹人的时候,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是犯了个大错误。
果然,小便宜是不能贪的。只因为收了那何的小子三万块钱,现在就闹得个里外不是人的地步。可到现在,老刘都还没有想明白,这陈东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署长也怂了。
老刘想不明白。
至于说处罚的事情,他倒是不怎么在乎。
干署警也有十多年的时间,没功劳也有苦劳,相信,这话也就是说来给这人听听的。
好在,不用他再胡思乱想,陈东很快就给出了一个非常明确的答案。
“陈署长,你这话说的好听。但是,我想听听你的意见,陈署长你来说说,我这个华新集团的老板,刚入京的第一天就被你们署警带进警署,外界会怎么猜测?陈署长,你可知道,幸好我的华新集团不是上市公司,要不然的话,呵呵,你们这一顿骚操作,足够蒸发上千亿的市值。”
“是是是,陈总你说的极是,也就咱们老陈家的人有这能耐,不屑上市。”陈文虎恨不得一脚踹死旁边的老刘。
因为他清楚,陈东的话是真的。
一点都不夸张。
想想,华新真要是上市的话,现在,怕是整个燕京的一帮人都坐不住了的。
谁都知道,华新要是出事,绝对会引起一场经济大暴动的。
老刘,也知道自己得罪的人是谁了!
在这一刻,他是恨死了小孙。
当然,最恨的人还是何普丰!
恨小孙,是因为老刘觉得他是在故意害自己。
而恨何普丰,理由自然是更充足。
陈东咧嘴笑了,在陈文虎那满是笑容的眼神中,缓缓摇头。
“陈署长,你话是说的好听,可这场戏你要我怎么收场?”
“你是知道的,像我这样的人,一举一动都是有无数的记者在盯着,虽然他们的报导不会影响华新的市值,但这些经他们揣测后的报导发出去,对华新的负面影响也是很大的。陈署长,我认你这个家门,给你面子,现在,你给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可行?”
“我……我……”陈文虎苦笑,也只有苦笑,如果自己能解决这问题,那就不在这里当个小小的署长,随便去哪家公关公司,都能混的风生水起的。
这事,说真心话,实在是自己不善长的事啊!
不过,陈文虎知道,这事情自己不善长,面前的这位肯定是善长的。而刚才他所说的这些话,也不是说一定要自己去解决问题,只是想让自己开口,他有借口而已。
自忖是把握住了陈东的心思,陈文虎一脸认真地道:“陈先生,您就别为难我这大字不识一箩筐的粗人了。您干脆指条条明道,我陈文虎别的不敢说,但有一点可以承认,绝对不会让陈先生您再次为难的。”
“这——也好!”
陈东点头,这话,正是自己想要听到的。
在听到他这话后,陈文虎是松了口气。自己最担心和事情,总算是能放下了。
“陈署长,看你这行事手段,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也是军人出身吧?”
“陈先生你这话的意思是——你也是军人?”
“呵呵,曾经是!现在嘛,只能算是半个军人。”见陈文虎一脸不解的表情,陈东朗声道:“我退了,但现在还是预备役。”
“原来是这样!哈哈哈,陈先生,那我们可就真的是一家人了。我,也是预备役军人,上校!”
陈文虎朝陈东抬手,行了一记标准的军礼。
这让陈东有些无奈了。
人家都敬礼了,自己能不回吗?
“陈东,预备役中将!”陈东抬手,还了一礼。
可他的话,却是有如一道惊雷,让这审讯室内的几人都惊傻了。
谁都知道,预备役,校级军衔很常见,可将级的,那都是和国宝差不多,很稀罕的。
少将都是如此,更别提是中将了!
当然,现役退后成预备役,军衔可以提上一阶。但问题是,这是中将啊!难道说,这陈东在退役时,就是少将了?
陈文虎情不自禁地摇头,将这荒唐的念头甩出脑海。
这是不可能的。
陈东,资料上说,他才三十六岁。一个三十几岁的少将,这要是放在军队,哪怕是没有任何的靠山和家世都是前途无量的。
这样的人,不可能离开军队。
而如果他选择离开,那肯定是发生了大事,这样的话,是不可能再有这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