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就这样被人打了,还是像小孩子一样被打了屁,股上。

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趴在康熙的腿上用力的挣扎。

挣扎了一会儿发现他实在是挣脱不了康熙的禁锢,一时间委屈万分,他干脆破罐破摔的直接趴在了康熙的腿上。

一想到自己可能一辈子都要生活在清朝,将来还有可能被圈禁起来。

他在现代的生活再是社畜,但是自由啊,越想越是难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那份委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只有胤礽自己心里清楚,他在为自己的过去哀悼,也为未知的将来感到恐惧。

康熙觉得这孩子不揍不行啊,实在有些胆大妄为,端看整个大清,那个敢就这么的私闯他的寝宫?

胤礽绝对还是头一份,只是没有想到这就么几巴掌下去,这孩子就哭的不能自己,这是知道错了?还是真的被打疼了?

看着哭的这么厉害的胤礽,康熙心疼了。

在怎么也是自己的孩子啊,他打了之后也是心疼,他刚刚开始打了两下之后,气就消了,下手也越来越轻。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孩子竟然哭的这么厉害。

他有些心虚的把胤礽扶了起来,抱在怀里,嘴里却不知道如何的安慰他,半晌之后才从嘴里蹦出几个字:“保成不哭了,阿玛错了,阿玛再也不打你了。”

胤礽抽噎着听着康熙的道歉,他红着眼睛看着他对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在心里给自己做建设,算了,看在这人是原身老子的份上,这次他就原谅他了。

胤礽想到这里,就趴在了康熙的怀里,因为哭泣留下的鼻涕眼泪,报复性的往康熙身上擦,让你打我。

康熙看着胤礽的样子,有些无奈的笑了,他伸手轻轻的拍着胤礽的背脊,安抚他的情绪。

李德全在外面听着胤礽的哭声,吓得一个激灵,让他在这大冬天里吓了一身的冷汗。

好在胤礽哭了一会儿就停止了,他这才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沁出的汗水。

这个时候去找人的太监回来了,伺候胤礽的农洲被他给背了回来。

李德全抬眸扫了一眼屋里,生怕打扰了里面的人,他往前走了两步,蹙眉对着人问道:“桂清,农洲这小子怎么回事?”

农洲是他亲自挑选的人,干活做事井井有条,比太子大了四岁。

关键是对太子足够衷心,这才是他最想要的。

桂清闻言,小心的把农洲放在了地上,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道:“李总管,这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昏迷在了偏殿的一个角落里,要不是奴才跑了大半个偏殿,恐怕还找不到那,这样一夜过去,恐怕这小子都冻死了。”

李德全开始就有些不敢置信,农洲是他亲自挑选出来的人,绝对不可能丢下主子不管,自己出去玩。

在胤礽的身边没有看到农洲的一瞬间,他就吩咐桂清去找人了。

好在跑桂清找到了昏迷的农洲。

而桂清则是找了偏殿的每一间屋子,都没能见到踪影,心里有些发慌,这孩子不会有意外把?

想着围绕着院子走一圈要是还找不到人,就要回去禀报给李总管的。

结果在一处黑暗的角落里,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农洲,要是他没有发现的话,这天寒地冻的一整夜之后,明天绝对成冰块了。

李德全闻言,伸手扒拉了一下农洲的脖子,发现脖子上带着淤青,有可能是被人打晕了,拖到了外面。

好在人还活着不是。

想到这里,他对着桂清点头,吩咐道:“送到太医院去,让太医掌掌眼。”

桂清闻言,心底有些羡慕,这农洲真是走了狗屎运,竟然小小年纪得到了李总管的青眼,他这什么时候才能走到这一步那?

想到这里,他无声的扛起地上的农洲,朝着外面走去。

康熙也知道今天给了胤礽委屈,他十分有耐心的轻轻的拍着他的背脊,等待着胤礽完全睡了过去,这才慢慢的把熟睡的胤礽放在了床上,小心的扯了扯被子,给他盖在身上。

轻手轻脚的转身走了出去。

在他转身的一瞬间,脸上阴沉的可怕。

康熙迈过门槛,扫了一眼李德全,满眼凶光的命令道:“去胤礽的屋里查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胤礽屋里他安排了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拦他出门吗?

就这么的看着他披着被子跑出来?!

李德全闻言,眸光一冷,农洲被人拖到了偏殿的角落里,那太子呢?

太子经历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猛然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太子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披着被子衣衫不整的跑出来,他自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就这么的跑出来,除非是遇到了危险。

丝毫不敢犹豫把刚刚农洲被人打晕扔在了角落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着康熙禀报。

康熙闻言,眸光闪烁,片刻之后回归于一潭死水,他对着李德全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去胤礽的寝宫看看。

而他自己则是抬脚朝着慈宁宫走去。

他有种感觉,这种事情绝对不会是后宫的嫔妃能做的了得,要知道后宫的嫔妃手段再是高明也不可能就这么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很有可能是吴三桂或者朱三太子的人。

但是要是他们的话,直接对他动手不是更好吗?为什么偏偏对着胤礽下手呢?

康熙思考了一路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不知不觉就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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