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鸽子的问话,钱老板原本眯缝着的眼睛一下子瞪了起来,眼里刷地射出了一缕凶光!他利剑一般的眼神投射向鸽子,冷冷地问道:“你说什么?我给闵坤下药?我安排保镖把他送走?你这话从何而来啊?”
“老板,您不用瞒我了。今天下午,您让保镖通知我试制迷 药,还说要在晚宴前准备好。刚才闵坤喝了几杯酒就昏迷不醒,分明就是药物的作用。刚才我去卫生间,看见保镖把闵坤架了出去,交给几名雇佣军,开车把他带出了基地。几件事情连起来看,事情很清楚,就是您要对闵坤下手。我想知道的是,您要怎么处置他?”鸽子满怀伤感地问。
“老板?您要对闵坤下手?为什么啊?他哪里做错了吗?”胡栾勇即迷惑又紧张地问道。
钱老板听了鸽子一连串的问话,他知道自己确实无法在隐瞒了,于是叹了一口气,答道:“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心腹,我也不瞒你们了。我今天这么对闵坤,也是被逼无奈。闵坤和阿勇在特区管委会门前的大街上杀了好几个人,管委会主席找我要人,我也,没办法。如果不把他交出去,我们的金榈岛赌场就没法再开下去了。那样,我们的损失就太大了。为了公司的利益,只能委屈闵坤兄弟了。”
“老板,闵坤这段时间为公司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刚才在宴会上您还说我们是和糯坎集团战斗的勇士,怎们转眼您就对他下手呢?这样做,对他太不公平了!”胡栾勇充满义愤地说道。
钱老板被胡栾勇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他沉吟了一下,答道:“我也知道这么做不太仗义,但是,两害相较取其轻,我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阿勇,管委会本来是要我把你们两个都交出去。但是,我思虑再三,只把阿坤交给了他们。其实,说穿了,就是希望阿坤自己把整件事扛起来。”
“老板,要不,我去自首,把阿坤换回来,我宁愿自己去扛这件事,也不希望阿坤这么被扔给他们。”胡栾勇仗义地说道。
“老板,阿坤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眼看着他被扔进虎口。我恳求您,放他一马,不要把他交出去。万一管委会要拿他偿命怎么办?他会死不瞑目的。我也会一辈子心里不安的。”鸽子满含内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