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拿起她递过来的一碗酒精,喝起一口,然后对着韩国栋的身体喷去,喷洒在韩国栋插着的银针上。
立时银针上附着的乌黑色血液被清洗干净,但紧接着,又有一些乌黑色的血液从韩国栋身体涌出,沾满银针。赵铁柱继续喷洒酒精,清洗干净。一直反复几次,直到韩国栋身体上的银针不再有乌黑色的血液为止。
赵铁柱终于舒了一口气。
高美玉也跟着舒了口气,太神奇了,竟然用这种方法将病人血液内的病毒排出来。这要是传出去,一定会在整个医院引起不小的轰动。
看着赵铁柱额头和脸上渗满汗珠,高美玉连忙说:“铁柱哥,看你为了给韩董治病,流了这么多汗,让我给你擦擦。”
高美玉说完,就掏出自己用的丝绸香绢,给赵铁柱擦汗。赵铁柱做梦都没有想到高美玉会给自己擦汗,高美玉的丝绸香绢好香啊!这可不是香水味,而是她手绢上占有她的体香。还有高美玉像葱管似的白嫩小手抚摸自己的额头和脸蛋,就像按摩一般,好舒服。
高美玉给赵铁柱擦完了汗,收起了丝绸香绢。
“铁柱哥,还要多久才能取针啊?”这会儿高美玉饶有兴趣地问,很明显她迷上了针灸。
赵铁柱看了看时间,笑道:“可以了。”
说完就开始取针,取针速度比扎针更快。眨眼间,三十六根银针被取出来,收到了赵铁柱的手中。这动作真是太酷了,高美玉都看得有点呆了。要是以后跟着赵铁柱学习针灸,自己也这么熟练,那该多好啊!
赵铁柱刚刚取完银针,让人惊喜的事儿出现了。
但见韩国栋浑身出了一身臭汗,眼睛缓缓地睁开了。他昏迷了三天三夜,这会儿睁开了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
“这是做梦吗?”韩国栋老泪纵横,激动不已。
赵铁柱连忙说:“韩董,这不是做梦,您老的病已经彻底根治了。”
韩国栋这才发现了赵铁柱,看着赵铁柱的手中拿着银针,额头上还有一些汗水,旁边还站着一个漂亮的小护士,激动的不行:“赵神医啊!又是你把我的命捡回来了!”
韩国栋边说边要下手术台,可发现身体虚脱的很,动一动都困难,便叹口气说:“我啥时候能出院呢!还有一个重要的董事会议召开,这可关系到瑞丰药业的前途啊!”
赵铁柱知道韩国栋太忙了,便想了想,对着韩国栋说:“韩伯,别担心,我有办法让您快速康复。”
“你这真是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啊!”韩国栋感激道。
接下来,赵铁柱安排高美玉准备一杯葡萄糖水,高美玉要给韩国栋服下,但赵铁柱却一把接过。
赵铁柱暗暗运行神农甘露术,从手指涌出一滴神农甘露水滴入葡萄糖水中。
这个动作没有任何人知道,也看不出来,因为赵铁柱的手心也冒着汗呢!谁知道那滴水是不是汗水啊!
赵铁柱亲自将这杯特殊的葡萄糖水喂给韩国栋喝,韩国栋喝下后,发现一股清凉之气渗入自己的身体。感到浑身舒畅,精神也好多了,浑身也有力气了。
这会儿,高美玉惊喜地看到,韩国栋苍白的脸转为红润,呼吸也变得均匀,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清脆。
“我可以下手术台吗?”韩国栋感到精神大好,迫不及待地问赵铁柱。
“可以试着下地走路,先在手术室走三圈,觉得没问题就大胆地走出去。”赵铁柱鼓励着韩国栋,增加了他迅速康复的勇气。
韩国栋先双手撑住手术台,然后将右脚着地,发现右脚能够得力,于是将左脚也着地。双脚得力,他就站稳了,开始走路,先是一小步,之后一大步,最后快步走。在手术室走了三圈,安然无恙。
“铁柱啊!你真是华佗在世,妙手回春!我全好了!太棒了!我可以立即去召开董事会议了。”韩国栋夸奖一番赵铁柱后,心情大好,迫不及待地往手术室外面走。
而在手术室外,就炸开了锅。
马鑫海看了看时间,这都足足过去了两个小时,手术室的门仍然紧闭。心想韩国栋患的寄生毒虫中毒侵入脑部,这种病症属于世界医学难题,赵铁柱这小农民无论如何也治不好。
马鑫海于是当着杨志国和韩梦瑶的面大声讥讽起来:“院长,韩总,你们知道了吧?这都过去两个小时,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看哪!赵铁柱这次根本治不好,说不定会闹出人命。”
杨志国叹口气说:“韩董的病,的确不好治啊!我刚才也联系了全市解读专家,也说这种寄生毒虫侵入脑部,治愈的成功率只能是万分之一。”
一旁的韩梦瑶听到杨志国这么说,当即就担心的流出了眼泪。如果爸爸真的治不好,离自己而去,自己将失去唯一的亲人,活着再风光也毫无意义。
正在韩梦瑶担心流泪时,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人安然无事地走出来,看到韩梦瑶说:“瑶儿,你咋哭了?爸不是好好的吗?该笑才对啊?”
韩梦瑶抬头一看,发现爸爸正在对着自己笑呢!那种笑好温暖,好慈爱。爸笑的时候,脸色红润,精神矍铄,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病。这说明,赵铁柱彻底将爸爸治好了。
韩梦瑶鼻子一阵酸,冲过去扑倒了爸爸的怀里,刚才流出的是担心的泪水,这会儿却是喜极而泣的泪水。
爸爸能够平安,一直是韩梦瑶的心愿,她做梦都想爸爸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