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也在附近看到了,心中暗骂:杀千刀的大胡子,真不要脸,这和qín_shòu有什么区别。
这会儿,大胡子一把撩起黄佳蓓的裙底。赵铁柱看着十分不忍,再不出手,一朵鲜花就要被猪狗践踏了。
说时迟那时快,赵铁柱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玻璃,暗暗运足气力,锁定目标和方位,然后狠狠地投掷出去。
这碎玻璃成了一颗愤怒咆哮的子弹,射向大胡子。
在大胡子要霸占黄佳蓓的关键时刻,碎玻璃正砸向了他的屁股后面。立时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疼得大胡子如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黄佳蓓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脱离了恶人的手。而大胡子疼痛难忍时,回转身,看到了一个墨镜小青年,便知道是他暗中搞偷袭,立时恼羞成怒地吼着:“格老子,竟然搞偷袭。筒子,癞子,你们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揍他。”
筒子和癞子这才回过神来,抄起身上的短棍和板刀,朝着赵铁柱疯狂进攻。
黄佳蓓的心为墨镜青年悬了起来,忍不住地喊着:“快跑啊!替我报警!”
可是赵铁柱却像没听见似的,丝毫不把筒子和癞子的疯狂进攻放在眼里。
在筒子的短棍抡向自己的头部时,赵铁柱头一偏,身子一侧,那短棍落了空。不等癞子的板刀砍在自己身上,赵铁柱抬起右腿,朝着癞子的裆下爆踹。
“啊!”癞子立时惨叫一声,如虾米般弓身,满脸痛苦的表情,原来赵铁柱踢中了他的蛋蛋。因为剧痛,他握板刀的手松了松。赵铁柱以极快的动作夺过板刀,立时威风凌厉。
“小心你后面的短棍。”赵铁柱刚刚夺过板刀,耳边就响起了黄佳蓓的提醒声。
赵铁柱感到后背一凉,他知道是筒子持短棍搞偷袭,连忙就地打滚,一下子滚出了五米远。那筒子的短棍砸在地上,将地上砸出一个凹坑。
不等筒子再次进攻,赵铁柱如豹子一般发威,抄起板刀对着筒子的肩膀毫不留起地砍下去。
“咔”地一声,筒子的肩部被砍得鲜血直流,一阵钻心的剧痛让他如杀猪般地惨嚎。
大胡子砍得傻眼了,自己的两个小弟拿着刀棍也干不过眼前的墨镜小青年,这太让人意外了。
而黄佳蓓则高声地欢呼:“太帅了,太棒了!”
大胡子想逃命,他逃向胡同另一出口。赵铁柱哪里肯放过这个罪恶多端的大胡子,如一只豹子似地扑过去。抬起右脚,对着他的屁股后面爆踹过去。
赵铁柱正好踹在刚才玻璃击中的地方,立时那玻璃整个地被踹进大胡子的屁股里面。
疼得大胡子竭嘶底里地惨嚎着,鲜血如杜鹃花遍地开放。他像一条落水狗一般地满地打滚,头撞在胡同的墙根上,头破血流,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赵铁柱不费多大力气就将三个黑社会的混子狂扁,这让黄佳蓓不由得又惊又喜,看墨镜青年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异样。
赵铁柱必须痛打落水狗,他一脚踩在了大胡子的胸膛上。稍稍用力,那大胡子大气都不能出,脸红脖子粗。
“请问高手是哪个帮派的?饶我一命啊!”大胡子服软了,连忙哀求着。
赵铁柱摘下眼镜,当大胡子看清他时,后背不寒而栗。原来他认出了眼前的正是野味鱼庄碰到的那个厉害小农民,吓得面如土色,继续求饶:“爷爷,放过我吧!”
这会儿黄佳蓓惊喜地朝赵铁柱喊着:“铁柱哥,真想不到你没走!”
赵铁柱则对着黄佳蓓说:“佳蓓,刚才你受惊了。”
“爷爷,早知道这位美女是不该碰的人,打死我也不敢了。”大胡子看到黄佳蓓和赵铁柱关系非同寻常,后悔不迭地说。
赵铁柱厉声一吼:“大胡子,你现在求饶有什么用呢?你真是逼人欺人太甚,天理不饶。”赵铁柱边说边抡起拳头就要砸来。
大胡子吓得抱头求饶,玻璃片在屁股后面,疼得他浑身像筛糠头似地抖动着,下面还不停地流血呢!
而旁边的筒子和癞子也趴在地上,认出了赵铁柱是不敢惹的人,更是吓得裤裆尿尿。三个混账齐齐地跪在赵铁柱面前,磕头如捣蒜,求赵铁柱放了他们。
赵铁柱对着大胡子再次吼道:“你们不是逼着黄小姐要十二万块钱吗?好,我还给你们。”
赵铁柱说完,就抬起右脚,要朝着大胡子裆下勾来。吓得大胡子两腿一紧,裤裆立时一阵温热。黄佳蓓解气地看到,大胡子的裤裆立马印湿一片,原来吓得尿尿了。
“爷爷,不用还了,真的不用还了。饶了我们吧!”大胡子彻底怂了。他只想保命,哪里还敢要呢!其实这地下钱庄和地下赌场都是青龙会的,都是自己负责经营。
这黄汉平借钱赌博,其实是向青龙会借钱,输给了青龙会。大胡子作为青龙会的小头目,就是赚取不义之财。
赵铁柱并没有立马放过大胡子,对着他爆喝:“龟孙子,快打个电话,给我立马将黄叔放出来。”
“是,我这就打。”大胡子说完,就拨打了地下钱庄的电话,立时给那个叫王七的下令:“王七,你快放了黄汉平,并派人开车送到幸福胡同来。”
八分钟后,黄汉平在一个染着黄毛的小青年陪同下来到了现场。
“爸!”黄佳蓓看到了伤痕累累的爸爸,喊了一声。
赵铁柱看到黄汉平被平安送过来,连忙对着大胡子厉声一吼:“滚!”立时大胡子和筒子、癞子相互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