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玄讥笑说道:“指望我支援任嚣,还不如指望鲛人退兵呢!”
“王爷三思啊!”
张良劝解嬴玄说道:“王爷要杀任嚣,不必急于一时,您如此行径,如何面对天下人啊?”
张良劝说嬴玄,也是为嬴玄着想,嬴玄截杀任嚣的信使,帝国之中,已经颇有微词。
若是嬴玄随心所欲,坑杀任嚣,置南九州无不顾,朝廷恐怕就会问罪无嬴玄,九州百姓也会对嬴玄口诛笔伐啊!
“子房,你认识本王不是一天两天了,应该知道本王的作风。”
嬴玄说道:“天下人的看法、世俗的目光,本王何时在意过?”
“侯爷不再考虑考虑?”
张良最后一次劝说嬴玄说道:“太子太傅裴昱,原河东裴阀阀主,可不是什么易与之辈啊!”
“这虽然不是杀人之举,却是诛心之论啊!”
“本王杀人,他诛心,很合理!”
嬴玄说道:“太子太傅裴昱,是个人物,小瞧他了。可是他也小看本王了。”
“田言,替本王送客!”
随着张良离开,嬴玄却是拿过那道旨意,品读起来。
他在这道旨意上嗅到了阴谋的酸臭味,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