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李牧的门阀之军,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就更加好对付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王贲问道。
“等,等门阀耐心耗尽,也等门阀不在相信李牧。”
黑衣人说道:“帝国武侯手中有赐封君侯之权利,将这个消息泄露出去。”
“李牧只有两个明额,门阀有那么多,你说,李牧该如何选择呢?”
王贲思索片刻,回答说道:“不管给谁,其他人都会有怨言。况且李牧是太子殿下的人,如此一来,公子胡亥和公子高,恐怕就再也不会听信李牧之言了。”
“就是这个道理!”
黑衣人说道:“利用诸公子的争斗,分化门阀,使其不能同心。”
“不过,还得再加剂猛药!”
“猛药?”
王贲疑惑不解,此刻还能有什么动作,能让门阀更乱。
“听到有人封侯,和看道有人封侯,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黑衣人从心念一动,一道圣旨就出现在手中。
“陛下,赐封姬图的圣旨被我留了下来,并没有送去飞云山。在过些时日,王离的封侯圣旨也该下来了。”
黑衣人将圣旨递给王贲,说道:“去,在大营中央建一座封侯台,让姬图、王离到中央战场来,让门阀见识见识帝国君侯的威势。”
“好深的心思啊!”
王贲感叹不已,黑衣人事无巨细,全部算计在内,步步为营,利用门阀急于立足九州的心情,不断地刺激门阀的野心,让他们不断丧失理智,从而达到让门阀去送死的目的。
“我这就差人去办!”
果然,当一尊宏伟的封侯台出现在大营中央时,门阀就再也坐不住了,三天两头就往李牧的大帐中跑。
一问开战之时机,二问君侯之归属,三问李牧之心思,弄得李牧烦不胜烦,只能推辞。
一来二去,门阀果然对李牧心生不满,背后颇多诋毁之词,公子胡亥和公子高,隐有联手之势,图谋争夺君侯之位,李牧是扶苏的人,他们已经信不过了。
门阀也是如此,利益已经出现交叉,再不表明态度,所有利益,恐怕皆入公子扶苏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