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那双含情又含怨的眸子幽幽的看着她,“他到现在还惦记着你。和贺家的婚事也吹了。”
灼华有些无语,那一年他们两人一同去的北燕,蒋楠还是住在他那处的,她与蒋楠的事可说这个家伙是从头看到尾的,有没有什么他还不清楚么!
真若有个什么情意,今日还有他什么事儿呀!
从前落落不介怀,如今孩儿都有了,倒是介怀起来了?
她悠悠凑进他,他的气息伴着旃檀香味缓缓沁在心间,柔软的唇瓣微微点着他的,仿若蝴蝶亲热着花瓣,欲停不停、欲落不落,撩人心头微痒,“悦郎这醋吃的委实没道理,他欲如何我怎能掌控?我与他如何,悦郎又如何不知?”在他经不住这般诱惑想要动作的时候,她又撤身离开,“你既气恼,不若今晚回书房冷静冷静?”
“不许赶我走!”徐大人伸手托住她后退的颈项,一下下吮吸着她的唇,“可他思慕于你,等你良久,即便你与我成婚生子,他依旧等着你,我便不大高兴。”
灼华搂着他的颈,一下下的回应他的亲吻:“这也怪我么?便是你不在我身边的那两年,不也有周恒替你盯着,我如何回绝的,悦郎一清二楚。”然后蓦然以掌心抵住了他的唇,哀叹着横了他一眼,“真不知那回我险叫毒蛇咬了的仇,该找谁清算呢!我和孩儿险些丢了性命,这笔账不知悦郎能否了结一下?”
徐大人语塞,捧着妻子的脸蛋,狠狠吻了一遭,直把人吻的瘫软下去。
“我在想一件事。”
灼华的手悄眯眯的解开了他的寝衣,指尖微凉的微微扫过他的胸膛,抬了眉眼坏笑的瞧着丈夫,“恩?”
徐悦一震,身上立时滚烫了起来,不客气的扒光了两人的衣裳,把人抱上床,欺身压上,在她细嫩的颈间深深吮了个红痕。
灼华叫他吮了有些痛,捶了他一下才松了嘴,抬手摸了摸,位置有点上,怕是衣领也遮不住,更是别想三五日里能消下去了。
红着脸,浅眸微瞪,素手在他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却是捏不动,她气恼的嗔道:“你是狗呀!没几日还要进宫,我、我还要不要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