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挨着座椅的扶手,眸色沉沉的看着她们,半晌才叫了起,却对方才他们所争执的事情不置一词。大约是瞧着各自有错,又各自有因,不打算追究什么了。
灼华看向皇帝,手中的玉佩用力往上托了托。
皇帝看了眼玉牌,“好好揣着罢。”一顿,哼笑了一声,“给你特权,不是叫你去闯大狱的。”
“是。”灼华乖乖应下,将玉牌揣回袖子里。
这几个人饶舌了半日,为的就是想让皇帝觉得她不稳重,说不准以后会拿着玉牌仗势欺人的,好叫皇帝收回玉牌,结果,玉牌还是待在她的手里,真是好气人哦!
跪的久了,膝盖有点痛麻,头也昏沉的厉害,站起的时候摇晃了一下,徐悦挪了步子站在她身侧,不着痕迹的身手在她腰间拖了一把,这才将将站稳。
徐悦身上的旃檀香萦绕在鼻间,头痛略有舒缓。
不过,进宫时江公公特特提了什么小姑娘,大约今夜喊了他们进宫来也不是为了训斥他们什么,而是同那个小姑娘有关了。
果然,待他们都站了起来,皇帝便叫江公公把人带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