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肃眯着眼睛看着纪昀，神色阴鸷：“我做事自然不如纪世子深谋远虑，滴水不漏。”
当初陷害他的事情，分明就是纪昀想出来的，却让秦府的人出面，便是主审的官员都是秦勉。
但事情做了就是做了。
纪昀这会儿虽然身陷囹吾，可是却没有丝毫慌乱的神色：“杜长肃，是我技不如人，棋差一招。”
他没有想到，那日姜芷会冲出去替杜长肃求情。
“不过杜长肃，你可知道，你动了我，和阿芷就真的没有可能了。”纪昀眯着眼睛道。
杜长肃冷笑了一声：“我和她的事情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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