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倒是有,师傅,你还有没有上次在马家用到的东西?”安然期待的看着林牧。
“放心,这玩意是卧底获得证据的利器,我怎么会不准备呢。”
“在哪呢?师傅,让我看看。”安然打量着林牧道。
……
第二天一早。
林牧结束晨练后,买了一些早餐,晃晃悠悠的回到家里。
“安然,吃点早饭吧。”
打开门,正好看见安然从房间打着哈欠走出来,扬了扬手中的早饭道。
“谢谢师傅。”安然答应一声,来到卫生间进行洗漱。
“谢我,估计你一会恨我。”林牧嘀咕了一句,坐在椅子上吃着买来肉包子。
“师傅,你说这两天他不会找你,那你这两天准备干什么?一直待在房间里?”安然好奇的问道。
“他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林牧有些好笑的道。
“一会你把他公司的地址给我,我去找他聊聊天。”林牧道。
“你今天就去,难道就不怕引起他的怀疑吗?”安然道。
“怀疑什么?作为债主,我去要债合情合理吧。”林牧道。
“合理······吧!”安然有些犹豫的道。
两人正说着,安然专门用来联系上级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有什么事情吗?”
“告诉林牧,让他来一趟将军亭,有人要见他。”
安然没有说话,只是等了三秒,直接挂断电话。
“师傅,方厅长要见你?”安然下意识小声的道。
“见我?行,正好我也要见他,在哪?”林牧想了想点点头道。
“敕封山上的将军亭。”安然道。
“好,我知道了,你吃好了吗?”林牧看着安然道。
“好了,怎么了师傅?”安然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只不过你要吃点苦头了。”林牧冲着安然挑眉道。
“吃点苦头?”
“对,吃点苦头。”
林牧说完,走到安然身边,在安然不解的眼神中,猛地一脚直接把安然的椅子踹飞。
“啊!”
一声尖叫,安然重重的摔在地上。
屁股上传来的剧痛让安然说不出话来,缓过来之后只能用委屈,不解,生气的眼神看着林牧。
“来,起来吧。”林牧把安然扶到卧室的床上趴着。
“师傅,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没做错什么。”安然带着哭腔道。
“你是没做错什么,但是为什么你要在酒吧里泼我?”林牧笑眯眯的问道。
“师傅,你的报复也太狠了吧?再说我不也是为了任务嘛!”安然生气的道。
“我知道你是为了任务啊,但我也没生气啊。”林牧道。
“你觉得我会信吗?还有以后,你不是我师父,我也不是你徒弟,我要把你逐出师门。”安然感受着身上的疼痛,冷哼了一声道。
“我真是为了任务,你好好想想昨天我是用什么理由把你带回来的?”林牧有些无语的道。
“理由?就是你看上我了,要把我带回去。”安然揉着屁股,皱着眉头硬邦邦的道。
“就是这个,你要是没点异样,他们就会怀疑的,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不可能真对你怎么样,所以只能委屈你一下了。”林牧解释道。
“我......我就信你一回,不过你要赔偿我!”听完林牧的解释后,安然的心情总算好点了。
“行了,缓一会后你就去上班吧,我去爬敕封山了。”林牧道。
“师傅,你说我还有机会吗?”安然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给你拍张照吧!”林牧留下这句话,便走了出去。
“什么意思?师傅。”安然大声的追问,随后小声的喊着林牧。
“长得丑,想的倒挺美的,养伤吧。”林牧的声音在客厅响起。
“完了,师傅肯定生气了,我说话怎么就不过过脑子呢?”安然懊恼的道。
“我肯定没有机会了。”
一想起刚刚那句拍照,不知道为什么安然的背后就泛起一阵阵寒意。
敕封山。
是宁南市,最高也是最有名气的一座山。
山上风景秀丽,景色宜人,但是最出名的还是险峻的道路。
就算是林牧这个特种兵走在上面,也是一阵心惊胆战,因为一个不注意就会掉进那深不见底的悬崖。
仅看了一眼,林牧就禁不住两腿发软,赶紧把头缩回去不再看向崖底。
深深的吸了一口山林间新鲜的空气,定定神,朝山上走去。
走了将近十分钟,林牧终于看见位于山顶的将军亭。
太阳刚刚升起,山顶和四周被较浓的雾气笼罩着,朦胧中林牧好像看见亭中坐着两人。
走近细看,方厅长和一个不认识的人,正在等着自己。
“方厅,怎么约在这见面了?”林牧看了一眼不认识的那个人,坐在方胜利身边道。
“每个星期一,我都要来一趟敕封山的将军亭,今天有事且时间正好,就把你约到这来了。”方胜利笑着道。
“行了,先说正事,有没有什么发现。”方胜利道。
“暂时还没有,只安然告诉我那个儒雅男,好像在谋划着什么大事。”
“大事?什么大事?”
林牧思索着昨天在酒吧里的一幕幕,斟酌着用词道:“什么大事我不知道毕竟刚接触,不过,今天我打算去他的公司看看。”
“去看看?你有把握吗?”方胜利看着林牧担忧的道。
“放心,我还没在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