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也是满脸的不解,看着北静王明显不喜的脸道:“那,您这是怎么了。”
北静王见两人实在看不出自己的心意,平复了一下自己想见黛玉的心思,呢喃道:“也没啥,今天吃了不少的油炸食品,心情不舒服而已。”
贾琏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笑道:“北静王爷,我表弟前一阵心血来潮在卫若兰他们的药堂里搞了一次义诊,就被那些患者们缠住,没有和我们一起来,不信您问我家这小大夫,那日他和表弟一起诊治了上百人,累的半死,以为做了一次善举,没想到从此这小大夫就成了那家药堂的坐诊大夫了。”
林凡听到贾琏说到自己,忙跪地对北静王磕了几个头,起身道:“是呀,这一阵林表少年太累了,总算有多一半的病人已经痊愈,等到那些人都诊完了,表少年就可以放心的回江南去了。”
“你说什么,林表少年帮人义诊,可是十天前那天。”贾宝玉猛然想起那天黛玉回府哈欠连天,自己和宝钗当时还说笑着还给她脸色看,心中有些后悔。
贾琏也不替黛玉隐瞒道:“可不是嘛,表少年那天回来还专门跑去看你,被你甩脸子,最近忙的也没时间再去找你。”
宝玉听出了贾琏的意思故意捶胸顿足道:“是我错怪了表少年,明天我就去找他,向他道歉。”
北静王爷听着他们的解释,并不感觉他们做给自己看,猛然起身道:“林表少年竟然有这样的本事,还会切脉,真是人才,他那位妹妹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多面手,什么都会。”
“哈哈,北静王爷果然厉害,连这也猜的到,我林妹妹,那可是美貌与智慧并存,不但会医术还能做不少的美食,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咳咳咳!”贾琏见宝玉一说起林妹妹就忘记了她是女孩,有才也不能在外男面前展露,急忙用咳嗽制止宝玉。
宝玉正说的兴起听到贾琏的声音,立刻停顿,脸色一红道:“我、我、我水溶兄,您就当没听见,实在是我林妹妹太优秀了,我忍不住想夸他。”
北静王看着宝玉说的眉飞色舞,将那未见的人儿夸的如天上的神仙般无所不能,心中更加向往见到对方,可听这意思宝玉应该已经对那小女子有很厚的感情,他试探性的又将原来问过贾琏的话问了一遍:“听宝兄弟这意思,林家妹妹这么聪明,应该是被史老太君许给了兄弟你吧。”
贾琏近日又从王熙凤口中得知两位姑母的预谋,肯定的说:“没,这不可能。”
宝玉想起黛玉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理论也是心中有些不肯定的道:“这到是没有,我们还小的很,谁会操心这些事呢。”
紧接着噗嗤笑道:“谁像二哥哥一样早早的就娶了媳妇,被管的死死的。”
又看着北静王道:“水溶兄问这个干什么,谁不知道您不但有侧妃好几个,还有不少侍妾。”
北静王得到宝玉的亲口确认,心中一下子放松了不少,打着哈哈:“作为皇家的子孙,后院里有女人还正常嘛。”
贾琏和宝玉忙恭维:“那是,以北静王您的才情和容貌,有一院子女人,谁也不敢说出个什么。”
水溶虽然没看到林复生,但心中的人儿没许配人家更让他心里高兴,他让丫鬟们倒上茶水,端来点心后,将他们全部赶出房子,林凡等人也识趣地退了出去。
他将今日叫两位来的真正用意一一道出。
原来这几日他并没闲着,一直关注着贾雨村的案件。
昨日此案终于定下结论,短短的三年时间贾雨村竟然贪污了不少东西,光古玩字画,细软和现银,折合起来就有200多万两。
邢部尚书将抄来的东西全部登记在册拿给北静王爷,北静王爷留下150万两银子的银票,将登记的册子当面烧毁,其它的东西全部让邢部尚书送到了朝堂。
那邢部尚书不但是北静王爷的人还跟吴雍尚书交好,又和林如海早年是同期科考的进士,听了两人都是为了将这银子送还给林如海的后代,暗暗下定决心这银票的事打死也不会说出去。
这当中参与抄家的人全部是邢部尚书一手提拔上来的,他给每个人都下了死命令,抄家后,也并没有立刻将贾雨村发配到边境去,而是将他放置在大牢里,等着北静王爷给出处理意见。
北静王爷这边刚刚叙述完,贾琏和宝玉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感谢。
他两手各扶起一个,将他们按在先前的座位上,顺手从桌上的一个盒子里取出一厚沓银票递给贾宝玉道:“记得你们当初说过贾雨村欠了你姑父100万两银子,这150万两从他家里抄出来的,50万两就当你妹妹将来的嫁妆,其它的也希望她能发挥所长,买个铺子什么的在京都立足起来。”
宝玉接过银票盒子,不解的看着北静王爷道:“水溶兄,女人向来是嫁鸡随嫁嫁狗随狗,林妹妹将来就当不是嫁我,我祖母为她寻找的婆家定不是什么普通人家,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北静王爷安慰宝玉说:“宝兄弟,其实我一直也是和你一样的想法,但是近日我越来越觉得人啊一定要活出自我,不管是男人女人,什么事都得靠自己,像你林妹妹那样冰雪聪明的女人,要是真关在后院,还真是埋没了她的才华。”
贾琏自知黛玉早有这样的想法,但也明白这钱是黛玉给自己用于建省亲园的,心里有些不好意思,面上讪讪道:“我们出来也有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