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出了这事,苏同志要想留下,不得答应你的求婚?”

“说来说去,你就是没安好心!”赵恪瞅了眼手里的报告,墨水干了,遂卷了卷握在手里,“说吧,怎么赔偿?”

“想讹人就说,找什么理由啊?”

“不讹你,借我点钱,过两天还你。”

“要多少?”

“一千一。”

“啊!要用这么多吗?”宋政委道,“我手头可没这么多现金。”

“那你有多少?”

“你等我回办公室找找看。”

片刻,宋政委回来,递给他一叠钱道:“呐,三百五。”

赵恪接过来点了下,揣进兜里,转身出了门,朝楼上走去。

“哎,你去哪啊?”宋政委好奇道。

“找周师长。”

说罢,赵恪敲开了周长弓办公室的门,敬礼后,把结婚报告递了过去。

“你要……娶苏同志?”周长弓诧异道,“你、你怎么会想娶她啊?”

赵恪脸一沉,这话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大姑娘找不到……”

“周师长!”赵恪打断他道,“苏同志随军时的政审没问题,她的户口虽然还没有落在咱军区,可也已经从老家转过来了,所以,请签字吧。”

“这么急?”

赵恪拿起他桌上的笔,拔下笔帽递给他:“请!”

周长弓:“……”

“行吧,你既然坚持,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赵恪展颜一笑,真诚道:“谢谢周师长您的祝福。”

周长弓签完字,盖上章,递给他。

赵恪双手接过,看了眼,叠了叠装在口袋里,笑着邀请道:“周师长记得后天中午,来农垦食堂吃喜酒。”

周长弓点了点头。

从楼上下来,赵恪脚步轻快地回了办公室,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秦淑梅接到小儿子的电话,张嘴笑道:“上次来电,说工作忙,这是忙完了?”

军人家属当久了,有时候就得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工作忙呀,不过是借口,多半是出任务了。

“妈,”秦淑梅身体不好,赵恪离婚的事,只跟父兄说了,就没有告诉她。可现下不一样,他再婚,新媳妇虽然不能立时见公婆,但也不能不吱一声,不然就是对双方的不尊重,“我跟张馨云离婚了……”

“咣当”一声,秦淑梅打翻了桌上的茶盏,怕小儿子担心,她忙压下心头翻腾的情绪,柔声安抚道,“没事、没事,妈不小碰掉个杯子。”

“您小心点。”

“嗯,”秦淑梅点点头,喃喃道,“离、离婚了呀,那、那孩子呢?她带着吗?”

“没,她没要,我带来军区了。”

秦淑梅呼吸一窒,无法想象两个孙子该有多伤心,小儿子该怎样作难:“我让警卫员买票,买下午的票,恪儿,你再等妈两天,我过去帮你带孩子,你别急呀……”

“妈!”赵恪哭笑不得道,“不用你看孩子,我给他们重新找了个妈,人特别好,长的也好看,你见了一定会喜欢……”

找、找了一个,这么快!

秦淑梅直觉,小儿子是为了孩子才跟人家结婚,心疼得眼泪吧嗒吧嗒直掉:“恪儿,你呢,你喜欢吗?”

“照顾孩子咱可以请保姆,再不济有妈呢。妈最近换了个大夫,针灸去寒效果特别好,给你看孩子完全没问题,你把孩子送过来吧,或者我让你大哥去接。”

“妈,不用。你要是不放心,等过段时间,我这边收拾好了,让大哥送你过来住个月把,你跟她相处相处。”

“人,真的很好?”秦淑梅迟疑道。

“嗯,”赵恪想到刚见面那天,她蹲在溪水边,舞着刀跟他表演刀功的模样,止不住乐道,“呵……特有趣,像一本书,每每你以为足够了解她了,她又展现出了另一面。”

秦淑梅讶异挑了挑眉,她儿子她知道,这是被人家吸引了。

……

跟母亲说完,赵恪又先后拨通了父兄的电话,这次说的就要详细了,苏梅的出身来历,林建业的牺牲,念营的身世等等。

挂断电话,赵儒生不放心家里的妻子,怕她陡然得知儿子离婚又再娶,受不了。遂告了声假,让司机送他回了家。

秦淑梅拄着拐仗,正在翻箱倒柜的找东西,瞅见他回来,忙招了招手:“你回来的正好,快帮我想想,我那对龙凤镯放哪了?”

“给小苏的见面礼?”

“嗯,”秦淑梅想了想,“有点薄了,再添一条珍珠相链,两个金戒子。”

“你这是老思想,”赵儒生扶着她在椅子上坐好,笑道,“现在的女同志,你看谁还戴这个?”

“那送什么?”

“小夫妻刚成家,最缺的肯定是钱了。”

“钱呀,”秦淑梅指指床头柜下面的抽屉,“最上面那张存折,你拿来,我看看。”

赵儒生拉开抽屉,拿了存折给她。

秦淑梅看了眼上面的数额,递给丈夫:“你下午去趟邮局,连同印章一块儿给恪儿寄过去。”

“太多了!”小五千,谁家小儿子成婚给这么多?

“这才几个钱?放在当年,都不够我买一套手饰。”

赵儒生噎了噎,“当心另两个知道了,有意见。”

秦淑梅:“……早知道,我就不生这么多了,光要一个恪儿多好!”

担心母亲,急冲冲赶回来的赵倬:“……早知道,我这么急着出生干什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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