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就不想知道,你妻子做了什么,苏同志要报复她?”
“她现在好好的,不是吗?”林老盯着卡片上的字,指尖从下面划过,“反倒是美如,被她刺激得差点精神失常。”
“呵!”张秘书被他这话逗乐了,“一个正常人,看到卡片上的话,可能会不舒服,大面上却不会怎样;一个心虚的人看到那句话,肢体上会僵硬一瞬,面上多少有些不自然;像陈美如同志这样反应过激的,真是难找,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心虚,还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
那句有病重重砸在林老心头,他捏着卡片的手,微微抖了抖。
“这么强的独占欲,我觉得,”张秘书看着林老笑道,“你不该出门工作,她也不该上班,真的!你要真爱她,就守着她呗,俩个人时时刻刻的黏在一起!”
“还有,”张秘书讥疯一笑,手腕一翻将指尖的烟摁灭在桌子上,“既然家里容不下外人,要什么保姆,要什么警卫员啊……”
林老额上青筋突突直跳,忍无可忍,断然喝道:“够了!”
张秘书很听话地住了嘴。
林老看着张秘书眯了眯眼,危险道,“做人,最忌贪得无厌。”
张秘书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道,“你当我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加大筹码,跟你要官呀!”
“不要官,你想要什么?”
啧!什么时候他想要的东西,需要向人讨了?
他就觉得跟了几年的人幻灭了,还特别特别为林红军不值,想发泄发泄,不行啊!
张秘书烦躁的扒拉了下头,懒得再跟林老废话,准备走了,目光扫过地上的鸭子,才觉得不对,他好像……把苏梅交待的事,办砸了!
……
天晴了,地上的路好走了,大家也更忙了,个个转成了陀螺。
插秧、打土坯、盖房子。
伐木、做家具。
挖笋、挖野菜、摘菌子。
修火炕,捡拾鸭蛋、鸟蛋。
苏袂也忙。
她寻了山涧的源头,是一条暗河,水质甘冽清甜,遂这两日忙着砍竹子,打通竹心,挖渠埋入地下,引水入院。
两个小家伙在家待烦了,缠着苏袂一起上了山。
苏袂忙着埋竹子,一个没注意,两人滚着她做的竹圈玩具,斜跑着下了山。
等苏袂发现,顺着地上草折的痕迹一路寻过去。
两人正站在一处半山腰的屋子前面,跟个抱孩子的男人说着什么。
看到苏袂,小黑蛋扬手叫道:“娘,快过来,赵叔叔家的娃娃饿得直哭。”
男人抱着孩子回头,那熟悉的眉眼,让苏袂一下子就认了出来,是给她钱票的赵副团长。
赵恪看着走来的苏袂,突然松了口气,他觉得他找到解决眼前困境的办法了。
他前天下午带着孩子到的,审请住房,打扫卫生,后勤处挑选家具,带着两个孩子入住。
因为保姆红姐的政审还没有下来,没能随行。
如今,他假期都过去一天了,却还被困在家里。
若是在平常,他工作不忙,将两个孩子带去办公室,再让勤务兵王红志在旁搭把手,也不是不行。
问题是,明天他要带队进山拉练,王红志……他准备再带在身边历练一番就将人放出去,所以这次的拉练,他自然也是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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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来的将军穿了》
家具设计师季蔓穿了,穿到一本闲暇之余看过的年代知青文里,成了那个跟她同名同姓族长家刚出场就被知青丈夫抛弃在山上,被知青女主连累而死的小孙女。
季蔓一过来,看着朝对面女孩吼叫着撒丫子冲去的山猪,就知道自己一脚又踩在了死亡线上。
根据书中的描写,下一刻,她那个知青丈夫就会突然冲出来,抱着对面的女孩,也就是书中女主就地一滚,避开了山猪的袭击。
那山猪一时收不住脚撞在了一棵大槐树上,晕头晕脑地原地打了个转。
她那个知青丈夫就是趁此机会,拉着女主爬起来,跑下了山。
甚至都没回头招呼一声,他吓得脸白腿软的新婚妻子。
等两人下山唤了人上来,原主的身子早已千疮百孔地凉透了。
季蔓心里默念着死亡倒计时,果然下一刻,原主的知青丈夫来了。
“冲过去,快!快!抱起女主就地一滚……”季蔓念着接下来的剧情,等着如书展开。
宋逾:“……”
他媳妇是不是傻啊,见了山猪不知道跑,看到他来了,还念着什么抱起女的就地一滚,戏看多了,精分了?!
剧情没有如期展开,季蔓傻傻地看着知青丈夫将她往背上一甩,背着她,捡起地上的一根柴禾对着扑到女主跟前的山猪那么一劈一挑,山猪轰然倒地,口吐血沫,抽搐着死去。
宋逾战死边疆,睁睛醒来,正看到水塘里有个女人在扑腾。
救起女人,担起任责娶了她。
努力地适应着这个陌生的时空,养她。
可这几天,有些不对劲,应该说自从那天他把她从山上背下来,就不对劲了,他每每做个什么,她就狐疑地瞅着他,同时嘴里还嘟嘟囔囔着什么:“天哪,渣男这一手字写得也太好了!”
“娘的,渣男不是城里来的知青吗,不但力气大,还会修农具,编柳筐鸡笼,下塘捕鱼,拉犁耕地,驯马捉疯牛……太、太万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