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一个露天的院子,
张旦旦简单的被绑在院内廊下的柱子上,阳光直直的撒在他的身上,使他看起来就像是拴着的一条野狗。
刀玉婷牵着马,不知所措的站在他的身边。
而那几个衙役站在另一边说笑着,谈论着晚上喝酒的酒钱。
张旦旦尝试着喊了几嗓子,并没有人搭理他。
怎么就突然地成了通缉犯了?
在被押来的路上,张旦旦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怎么也没想明白。
事情原委没有搞清楚之前,张旦旦也就放弃了抵抗,总不能他一个人在大街上,就把那几个无辜的差人给活活地打死吧?
正好借此机会接触一下官面上的大老爷们,今后的票号发展肯定也会少不了跟官场的人物打交道。
所以,张旦旦也就由着这些差人把他押来了这里。
这衙门也太不像样了。
清代的县衙就长的这个熊样?
“怎么没有县太爷出来找我问话?”张旦旦对于自己现在的境遇很不满。这官府怎么一点服务意识都没有。
“我们这没有县太爷,只有里正,县衙在县里,很远呢。”刀玉婷在一旁小声的说道。
“里正是什么官?我还以为是村长,我就是青云山的里正。”
“这的里正跟你可不一样,就是我们镇上的有威望的家族乡绅们,选出来的大人,在镇上管事的。”
难怪呢!
张旦旦这才明白,为什么这黑鹰山的这些山贼土匪,如此猖狂。
在清代的这种偏僻村镇,属于天高皇帝远的地界,官府根本无暇顾及,也没有财力,人力,物力来管理这些地方。
怪不得这一带,山匪横行,路过的商人苦不堪言。
放眼整个大清,如果说黑鹰山如此,那么全国又有多少的黑鹰山,白鹰山......
过去的人们生活真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