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对不住了,
想到这里,张旦旦腾的站起身,抬臂挥拳,瞄准那女人的脖颈耳下的部位,
一拳暴击,
他在部队的格斗课程里面学过,这个位置的暴击是最容易造成被击打人昏迷的。
但是一拳击打上之后,那软软的触感,那轻飘飘的被击打的飞出去的身子,让张旦旦立刻的意识到,糟糕了!
可能,
打重了。
果然,那女子被打飞出去之后,伏倒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
张旦旦简直没眼看她。
对着床上那人说道,“你出来!”
那个脑袋又探了出来,“你到底是谁?”
“你!出!来!”张旦旦有些怒了。
那人倒也不墨迹,批了件衣服就从床内跳了出来,
身材高大,膀大腰圆。
张旦旦将头一扭,示意那人去看看地上的女人。
那大汉走上前将手放在女人的鼻息处,又摸了摸女人的脖子。
“死了么?”
张旦旦紧张的问。
那汉子站起身,将披在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淡淡的说道,
“还喘着气呢,没死,只是打昏了。”
说完,又笑着看了看张旦旦,“我见过你,青云山票号的么。你还怕个女人?难道说还是个处?”
哈哈哈哈!
张旦旦并不想应他的话,
而是将桌上的手枪拿在手里扬了扬,“我去过黑鹰山,那天你没在山上么?现在的黑鹰山是我的山头。”
那个家伙脸色巨变,瞬时间满脸的惊惧表情,“难道你就是青云山的......?”
张旦旦微微的点点头,紧接着将一根手指压在嘴上,示意那人不要声张。
那人自言自语到,“只听说青云山张旦旦是个通天的人物,没想到,你还只是个娃娃,难怪这么嚣张。你找我到底做什么?”
张旦旦,“我说过了,黑鹰山现在归我管。那天你不在山上,可是你在山下,而且你见到了涂三的小妾。”
张旦旦意味深长的看着那汉子。
“啊?你全都知道。”
那人更加的惊讶,看来jiān_shā涂三小妾的事情已经败露了,而涂三至今下落不明,那位黑鹰山前老大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主。想到此,满头的汗珠子粒粒滚下。
没错,张旦旦面前站着的这人正是黑鹰山的漏网之鱼刘老七,
黑鹰山被剿灭的那日,他亲眼目睹了亲侄子被爆头,手下铁蛋被打成两节,心头又害怕又憋闷,一看情况不妙跳下山崖,侥幸被一颗大树挡住,得以逃出升天。
在半道上又正好见到同样在逃命的涂三小妾,心情郁闷,对涂三颇有怨气的刘老七,竟然见色起意,在荒郊野地的强暴了那小妾。
小妾苦苦求饶,求他饶了性命,并拿出张旦旦给的银票,企图用钱买命。
刘老七长期混迹于黑鹰山,见惯了各种的暴虐,深知那涂三的手段,当即决定不能留下活口,痛下杀手,将那小妾击毙于荒野之中。
这等的恶事,他刘老七干过很多次了,但这次的对象毕竟是涂三的女人。
消息一旦走漏出去,在这边的江湖上,他会很麻烦。
望着眼前的少年,他很纳闷,
这张旦旦找他到底要干嘛?
这位青云山的当家人可是不好惹的,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脱。
这该如何是好?
“你......你是专程来找我寻仇的?”
“你究竟想要怎样?”
“不对呀,你我也没什么仇恨。难道是因为那二百两的银票?”
张旦旦随手抄起地板上的一件衣服扔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我说过了,黑鹰山现在是我的山头,那女人收了我的银票,我有责任护她周全,你在我的地盘,杀我的人,抢我的银票,你觉得我该不该管?”
张旦旦说话的条理很清楚,教官经常教导说在战场上要有理有利有节,张旦旦他做到了。
当着刘老七的面,他拉动枪栓。
刘老七心里一惊,亲身经过了青云山和黑鹰山的两场大战,他当然知道张旦旦手中拿的是个什么东西。
颤声问道:
“那......那天我去你们票号取银子,你也认出我了,为什么却放我走?”
“在我的票号,你拿着我开的银票,如果我把你杀了,以后谁还敢到我的票号里来?”
刘老七一脸的沮丧,
“那天我犹豫了好久,我就知道不应该去兑现那张银票的。我不该的。”
扑通,铁塔般的大汉竟然直接给张旦旦跪下了。
“给我个机会!饶我一命行么,”
张旦旦冷静的说,“你杀戮那些无辜的生命的时候,可曾想过给他们一个机会,绕他们一命?”
“你留下我,总归是有用的。在下刘老七,别的本事没有,干个脏事累活的,还是可以的。我在黑鹰山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就连涂三都要敬我几分。我是有用的,愿为您下犬马之劳,绝无二心。”
张旦旦的脑筋飞快的转动,简单来说就是对刘老七进行一个风险评估。
用刘老七来干掉徐茂德会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但是自己对于这个刘老七的了解仅仅在于他的心狠手辣。
如果小黑在这里就好了。
正在思量之间,门开了,陈泰兴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当家的,徐茂德来了。”
说完,陈泰兴整个人一怔,这屋内是什么情况?
一个**男跪在地上,张旦旦坐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