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叶家,家里冷清清的,江云城因为生病还在医院。
而叶氏早就易主,不再事她们叶家的了。
她的手紧握成拳,滔天的恨意弥漫在心里。
拿起手机,给她以前的好友打电话。
对方一看是她的号码直接拉黑。
一群势力的家伙!叶贝贝咬牙切齿。
就在叶贝贝转向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撞上一个人,撞得她脑袋发晕。
“贝贝,你是贝贝?我听说你姐出事了,你还好吗?”
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身的名牌。
他看着叶贝贝的时候,眼中充满了一种邪气。
“你是谁啊?”叶贝贝心高气傲看到这男人一脸的嫌恶。
“你忘拉?我是你陈叔叔啊,前一阵子我们见过的。”
男人并未在意叶贝贝的态度。
“哦。”叶贝贝没有印象,“你有什么事吗?”
“我这是刚好经过,看到你在这里,就打声招呼。”男人上下打量着她。
一个想法随心而生,嘴角扬起了笑容,“贝贝啊,你们家发生了这样的变故,陈叔叔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说话间,从口袋当中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就打我的电话,我会帮助你的。”
叶贝贝见这男的一脸的坏相,不用想都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她没有接,也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男人见她离开,也不生气。
他快步追上叶贝贝,将名牌塞进她的手里说道,“别急着拒绝,相信你会有需要的。”
“不需要,你个疯子,有病吧。”
叶贝贝被这男人碰了一下手,感觉恶心到了极点。
把名片丢到地上,飞快的跑开。
男人在身后大声喊道,“贝贝,你不要傻了,你家什么都没有了,我说了会帮你的。”
叶贝贝只觉得这男人有妄想症,她死都不去找他。
女子监狱。
叶玉彩手中拿着脸盆,步伐很慢。
就在这时,突然伸出一只脚来,叶玉彩被绊倒。
脸盆哐铛一下掉到地上,发出很大的响声,水倒了一地。
“你找死是吧?敢拿水泼我?”
一道尖锐的女声从叶玉彩的头顶响起,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叶玉彩,脸上的神情充满了愤怒。
这是一个长得肥胖的女人,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看着触目惊心。
她的身上都湿了一大片。
看样子,应该是刚才叶玉彩摔倒水倒到了她的身上。
“不、不是我!”叶玉彩紧张的舌头都在打结。
她才进来两天,就被这些人折磨的不成人样,浑身都是伤。
哪怕她告诉狱警,她们只是说了几句,就啥都不管了。
只要看到这些人,叶玉彩便害怕得要命。
“不是你?”女人一把将叶玉彩扯了起来,抵到墙上,恶狠狠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是谁?”
“我……”
叶玉彩的眼神透着恐惧,她扭过头,看了看站在那边的人,却不敢开口了。
她的话还未说完,‘啪’的一声,一个耳光落下,叶玉彩的脸传来火辣的疼。
紧接着,头发被扯住,往地上拖。
胖女人的力气很大,叶玉彩疼得连连尖叫。
“我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规矩,告诉你,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胖女人一点放开叶玉彩的意思都没有。
直到是后,看到叶玉彩流了血,胖女人才停下来。
一连几天叶玉彩都是过着这种日子,身上没有一处完整的。
从小在温室里长大的叶玉彩哪里受过这种折磨,整个人处于崩溃边缘,然后坐在角落里,自言自言。
时而笑,时而哭,有的时候,还咬自己。
狱警见她这样,赶紧送医院。
结果检查,她疯癫了,联系不到亲属,只好直接送到了疯人院。
转天,距离余清去世已经过去一个月,江宁儿渐渐的从悲伤当中走出来。
而傅厉枫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身边,安慰她。
傅厉枫天天陪着她,江宁儿觉得挺过意不去的,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傅少,我已经没事了,你去工作吧。”
“真没事?”
“嗯。”江宁儿点头,“你去忙吧。”
自从知道了傅厉枫就是小时候的那个大哥哥之后,江宁儿对他已经没了先前的那种恐惧。
而且,傅厉枫对她的态度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宁儿,不要叫我傅少。”
“不叫你傅少叫什么?”
“我是你小时候的大哥哥,目前是你男人,你说呢?”
江宁儿脸一红,她喊他傅少习惯了。
傅厉枫看着害羞的女孩,轻轻将她看你怀里。
这是他寻了十几年的女孩,真好。
怪不得,一开始,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他会觉得熟悉。
他明明寻找的女孩就在自己的身边,却还要认错人。
“我不知道?”江宁儿自己也不知道叫他啥。
小心脏不由的跳动个不停,漂亮的晶眸看着他。
这些天,他对她可以说是倾尽了所有的温柔,让她深深的感觉到除了妈妈以外,被人疼爱的感觉。
“叫名字。”傅厉枫的语气认真且严肃,没有半点玩笑成份。
“傅厉枫。”
“叫厉枫,或者阿枫。”
“哎呀,你快去工作吧。”
江宁儿实在叫不出口,推着傅厉枫离开。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