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开临时长老会,到底有多麻烦,
谁来谁知道!
尤其是谛听还再三要求,冉家所有长老都必须在场,
不管是内门长老,还是外门长老,
就算是依附冉家存活的家族,也必须是家主前来参加,
唐寅还在家里思考,到底要怎么样…
才能名正言顺地到巫溪来,
虽说从蓉城到巫溪,确实是要不了多久,
可唐寅从谛听两人来巫溪之后,就一直跟在两人身后,
开着车慢吞吞地向巫溪而来,
还没来得及给自己找个窝住着,在冉家里面的谛听,
就召开了长老会议,
这一点让唐寅高兴坏了,觉得谛听就是为了不让他在外面受苦,
就因为唐寅就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姬冉两人身后,
导致他是除霍襄以外,第一个到冉家的人,
冉培云坐在椅子上面,神色凝重地看着谛听,“你知不知道,忽然召开长老会议,会吓坏他们的!”
吓坏?
谛听巴不得吓死他们,
一个个地,做个长老,眼里除了钱就是钱,
就像是眼睛里面有两个臭钱,就特别不得了,
眼睛都跟天花板贴一起了,“他们一天到晚,吃得好,玩的好!难道还能吓死他们不成?”
谛听对此脸色不悦,他上一次回来,还是在半年前,
临走的时候,他就明确的说过,
他只是个甩手长老,什么事情都不会做,
也不会争夺他们产业,甚至还能送上几间公司,
只要他们能老老实实地,保护好冉月婵就行,
可冉月婵现在这个样子,他们是保护到鸡毛了?
说着话,谛听就扶着冉月婵,准备向会议厅走去,
谁知道一旁地冉培云,手疾眼快,
伸手拽住谛听的胳膊,“小柔就要结婚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召开长老会,让我怎么去见他们?”
这话在冉培云口中,听起来是委屈巴巴地,
可是他那意思,分明就是再说,‘有什么好的丹药,补品,不要客气。给我吃,最好能让我吃了就能排尽蛊毒哪一种!’
谛听是什么人,他能不知道冉培云心里那点小九九?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还是用这种方法,来找他拿药?
“给!”谛听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盯着瓷瓶看了好一会儿才交给他,
“哎…”冉培云傻笑着,从小到大,面对谛听的时候,
就是这个方法管用,
让他知道自己受伤,自己拿药出来,
可比直接问他拿要,要快上至少几倍的时间,“这药好用吗?”
在问这个问的时候,冉培云药已经下毒,
眼中带有的渴望,在谛听的话语中,变得有些绝望,
动是能动了,看起来精气神都挺好的,
可谛听说的什么,谛听说,“你早半年告诉我,你体内的蛊毒也不会这么严重。我哪里有什么灵丹妙药,这药…不过帮助你…回光返照!”
就是这一句话,让平时不怎么严肃的冉培云,神情严肃,
看起就是要宣布很重要的事情那种,那件事情,还很可能关乎冉家的存亡!
一行三人来到会议厅的时候,冉家大大小小地长老,家主都来了,
“哎,老三…你知不知道今天叫我们来是什么事情?”
那个被称作老三的长老,带着一副老花眼镜,
手指在老花镜上推动一下,翻动放在自己眼前的小本本,
你有些泛黄破旧的小本本,就是他平时用来,给自己记录会议的…
‘哗啦…呼啦…’
小本本在嘈杂声中,一页页地被翻开,
他大概是找到,今天被叫来的原因,“上一次说到,给冉寒霜找了个老公,订了门亲事!”
问话的那个长老,在听了回答之后,
立即伸手推搡,坐在一旁的另外一位长老,“你上次说寒霜会嫁给谁来着?”
被推搡得身子摇晃得长老,眼神瞥向身旁跟个憨憨一样得人,“乐正浮华!”
“啊?不是听说,乐正家已经跟姬家联姻了吗?现在又来一个乐正浮华跟冉家联姻,他们乐正家,正是两头讨好,两头巴结!一家都不愿意得罪!”
而不耐烦地说出,乐正浮华这四个字得长老,
身体另外一侧,坐着得人正是…跟着谛听他们一起来得,唐寅!
对此他的看法,跟这位长老有所不同,
他眼神张望向会议厅的大门,或许就是因为这样,
他把心里想到的,小声嘀咕出来,“这事到底是乐正家不愿意得罪人,还是冉家小姐自己贴上去的?姬家跟乐正家那两位,不是从小就定了娃娃亲?”
“唐家主,说的在理!”有人符合他说的话,
他一心只有谛听跟姬冉,就随口回应了一句,“冉家小姐,原本订下的婚事,不是跟旁支的人吗?”
谛听扶着冉月婵向这边走来,刚才吃了丹药的冉培云,
此时脚下生风,快步向会议厅而来,
走进会议厅的时候,恨不能带起一阵风,吹乱他们的头发!
还没有走到家主位,就听见唐寅说了这么一句话,
碍于唐寅是冉家最强的打手,即便唐寅说的不对,他都不能有什么意见,
现在唐寅还把这事儿说的很对,他就算有意见,他能说吗?
“各位!”冉培云坐在家主位子上,咳嗽两声,“今天这个会议,确实是我召集大家来的,但真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