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谛听以外,没人知道这间房间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时,华里为唐倚柔诊断完,
之后发现唐倚柔并没有其他问题,
只是虚耗过大,
“师傅,我听说她受伤严重?”,姬冉虽说是认识这么一个人,
但她跟这个人也算不上多好的朋友,
要比情谊,她大概还是偏向唐小天的,
当年在学校的时候,还是唐小天帮助过她,
只是那时,姬冉还以为,那些妖兽只有她自己能看见,
完全就没有想过,唐小天之所以会帮助她,
就是应为他,也能看见妖兽!
谛听轻轻摇头,一双眼眸此时容不下其他人,眼中全是臂弯间的那人,
“除了额间带有虚汗之外,已经安然入睡…”
刚才唐倚柔那无力嘶吼,发疯似的咬住他的手臂,
整个人身形扭曲,让谛听心慌不已,
平静下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对唐倚柔,太过紧张,“有事出去说!”
来看诊的华里,还没做什么,就要被撵出房间,
斜眼看向姬冉,“那我们出去等你…”
见姬冉已经同意谛听说的话,默默地退后两步,从容不待…
华里离开之后,姬冉却迟迟未曾挪动脚步,
带着疑惑的神情,一双明亮的眼眸,看着谛听。
只见谛听先是放下怀中的人,再将自己的脚伸下床沿,
动作轻巧,时不时地看向唐倚柔,
大概还是怕他一离开,唐倚柔就醒了吧,
随即谛听站在床前,伸出手为唐倚柔掖被角,
在他整理被子的同时,
宽松的衣服,应为他斜着肩膀,
领口下滑,露出肩膀上猩红的牙印,
“咦?”姬冉有些疑惑,自己眼睛难道真的出问题了?
这伤口,就是牙齿咬的吧?
平时见到的谛听,哪里有这么耐心的一幕,
不坑她就不错,竟然还让唐倚柔咬成这副模样,
姬冉说不清楚她看到的情形,只是隐约觉得,
对她,谛听不会这样!
‘哒…哒…’转身向屋外走去,
唐寅趴仍旧在门口,华里一拉开房间门,
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双臂张开,
哭得鼻涕眼泪,一把又一把地,心底莫名地嫌弃,“你这是?”
毕竟刚才华里开门地时候,要不是他反应快,
唐寅那张开地双臂,可就一把将他揽入怀中!
华里嫌弃的太过明显,管家赶紧伸手,一把拽住唐寅,同时语气冷漠地回应华里,“没事!”
说起来跟没事人一样,
但唐寅哭得那样子,就像唐倚柔已经断气,
哪里像是没事?
远远地就看到唐寅那副样子,姬冉小声嘀咕,“这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唐家老爷子,是这么多愁善感的一个人?”
一时间几人堵在房间门口,唐寅还在探头张望,
为什么谛听还没有出来,“小柔她?”
没人告诉他,女儿到底怎么样了,
眼看着眼前这位,哭得像是个孩子一样的中年男子,
姬冉有些触动,想到自己的父亲,或许天下间的父爱,都是一样的,“小柔没事,一会儿我师傅出来,让他跟你细说!”
“没事,小柔没事…”听见唐倚柔没事,唐寅松了一口气,
从谛听让他去拿的那些药材,他就知道,唐倚柔情况不容乐观,
其实心底已经做好坏的准备,
在唐寅放心之后,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姬冉说了什么?
“你说等你师傅出来?”
“对啊……”姬冉不明白,谛听究竟是哪里不好,怎么他是她师傅这一点,
会让这么多人,惊讶!
难道真的很难让人接受?
“师傅…”唐寅重复这两个字,眯着眼眸,将姬冉看了好一会儿,
随即双手一拍,“嘿…我想起来了…”
前几天,冉培云不是特意打电话告诉他,
他外甥女也入了谛听门下,说什么谛听对她还特别好,
“你想起什么……”姬冉被唐寅一惊一乍,吓得身子抖动几下,“嘶…”扯到腹部的伤口…
唐寅一脸得意,眼神上下打量姬冉,“你就是冉培云的外甥女吧!?”
“这事你倒是清楚,我问你,小柔为什么会去黄龙溪?”谛听面无神情地走向几人,
虽说已经极力掩盖,可他那疲惫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没办法装作看不到,
被问及这个问题,唐寅也想知道啊,“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去…”
唐倚柔被冉月婵叫去的时候,唐寅已经三天没有回家,
在外面跟别人打麻将,
也不是因为他喜欢,而是应为他赢了太多,
输了的人,不让他走,
管家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唐寅为了赶紧脱身回来,
愣是没有从牌桌上带走一分钱,
“你不知道?”这就有点意思了,
应为谛听的原因,冉月婵还是很喜欢唐倚柔这个人的,
像这一次,这么危险的妖兽,
是不可能让唐倚柔一个人去的,
现在谛听所看到的,唐倚柔不仅是一个人去了,还受了重伤,
什么时候能恢复还不一定,
即便她是除妖师,即便她会术法,
那她也只是**凡胎,身子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
“那你知道什么?”谛听真的要被这个人气死,
认识他这几十年了,从来都是正事不做,最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