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怔了怔,她看着眼前的女人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道:“我是花清派门主,你娘和我是朋友。”
云笙一惊,她带着几分疑惑,“我娘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你。”
舞千代嘴角一抽,沈听竹没有说过她以前是上一代的竹堂主吗?这个女人难道什么都没有告诉云笙,她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那她不会一下子就说漏嘴了?
云笙目光紧紧地盯着她,“那你先把这文蝶还给我!”
“真小气!”舞千代把文蝶丢给了她。
云笙接过,小心地放到怀里,她接着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女人,用面纱遮住了下半张脸,那眼睛却上挑的像个狐狸精一样,带着些许凌厉和魅惑。
肤如凝脂,身段高挑,一双手上指甲涂着红色丹寇,一举一动,格外fēng_liú。
舞千代眯起眼,着着云笙上下打量着她,她便取下了面纱,笑着说道:“你是不是想看我长成什么样啊?我美吧。”
她语气颇为自信,云笙看了一下那张脸,的确是美,像个狐狸精。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直接问道:“你有多大年纪了?”
舞千代脸色一僵,她十分不自然,“你真是心直口快的,这有什么好问的。”她强笑着,觉得这云笙真是没礼貌。
云笙看着这难堪的神情,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是沈听竹的朋友,还是花清派门主,这样少说都要有四十岁了吧。
这年纪,都是自己的长辈那一辈了,好像和云沥差不多大。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舞千代,她还想做自己的朋友,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而是,为什么她这么老了还像个二十岁的人?
疏影嘴角也抽了抽,她知道圣女最讨厌别人说她的年纪了,曾经有个女人说她老,竟然被圣女拖得去角落里的时候狠狠地打了一顿,养了一个月才能下床。
至于她的年纪,也不过是三十多岁而已。
舞千代忍住了心里想把云笙拖得去打个半死的想法,狠狠地吸了口气,面色微微狰狞,“你还看,有什么好看的!我就比你大了一点!”
云笙被吼得一怔,感觉到她的愤怒,很识相地收回了目光,她默默地低着头。
看来此人年纪确实比较大,但是这却是她的一个痛点,在自己看来,这没什么不好说的。
这大泽国女子十六岁之前就要嫁人,否则,过了这个年纪便是老姑娘了,想了一下自己,她今年十八岁了,再过几个月就满十九,她一点也不在乎。
舞千代把面试戴上,重重地哼了一声,看着暗处的疏影,眼里冒着火。
她不能找云笙的麻烦,倒是想把那暗处的人拖出来发泄一下。
疏影身形一哆嗦,看到圣女大人不怀好意的眼神。
“哼,我的好心情都要被你破坏了。”舞千代看着云笙,她嘴角一弯,“告诉你也可以,你带我去你现在住的地方。”
没等云笙拒绝,她就慵懒说:“我三十六了,这也不算是很老吧。”
云笙眼眸下垂,她也不是很想知道,“我可没有答应带你去。”拖上一个花清派门主,她还嫌碍手碍脚的,行动一点都不方便。
就算她和沈听竹是好友也不行。
“我不管,反正我都说了,你可不能赖账,否则我不是亏了吗?”舞千代一手挂在云笙的脖子上,凑近她的耳朵轻声的说道:“你带着我,我还能帮你解决麻烦呢,再说了,你不是也想察香庄一事吗?”
云笙推了推她,突然听到这话,动作一顿,抬起头说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吧。你如果知道,应该早就去把幕后黑手纠出来杀了。”
舞千代面色不改,还是笑意盈盈地道:“我还是知道一点内幕的,你让我这几天跟着你,我就告诉你。”
云笙心里警惕地想了想,这倒是好,还能有送上门的线索,但是这个人对自己热情地不像话,也不排除有其他的企图。
舞千代看着她沉思,似乎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便说道:“你放心,我不打你什么注意,最多在你身边待上三天。”
云笙一顿,想了想,便点点头。
回到客栈,舞千代四肢舒展占据了那小房间里面唯一的床,她青丝散乱,眼皮遮住眼睛,卷翘的睫毛投下阴影,显得皮肤白皙无暇。
云笙脸色有点发黑,她带着这个女人来客栈,本来想叫她自己开一间房,她竟然跟着自己上来了,赶都赶不走。
现在死皮赖脸地占了自己的床,她睡哪!昨天晚上她一晚没睡呢。
“你下来,出去。这里的床太小了,睡不下两个人。”云笙冷声说道。
舞千代眯着眼,慵懒的声音响起:“我刚刚在柜台处问掌柜,他说只有一间房了。”
云笙想了想,自己还是去开了那间房好了,这里她喜欢住着,就给她算了。
正当她转身开门时,那女人又说:“我把那间房让给别人了。”说完翻了个身,躺了里面。
云笙顿时火冒三丈,她走过去把舞千代拉起来,“那你自己滚出去,找别的地方!”她这个人是来折磨自己的吧!
舞千代装作大叫起来,“啊啊啊,公子,你不要这样啊,你做什么……”这声音**,引得楼外的人隐隐驻足,连柜台那老板都脸色微微奇妙地看着那处房门,那公子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却是这样的衣冠qín_shòu人。
他可不管这些事,只要不出人命就好了。
舞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