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云笙无力地说道,她怎么就和容清云在一起了,明明只是容清云救了她而以。
李延辰一把抓着她的手腕,凑近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相信你!”
他说得咬牙切齿,似乎想要把她一口嚼碎再吞进肚子里,云笙有些不安地缩了缩。
他看着她这个动作,心里一团邪火升起,吻上了她的红唇,像是发泄一般地碾压一番。
云笙感觉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她面色发红,手臂使劲地推着他,但是这微弱的力气似乎对李延辰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她摸到了他的伤口,大脑有些缺氧了,便昏昏沉沉地按了下去,只听见少年“闷哼”一声。
他身形一顿,抱着她依旧不放开,惩罚性地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
云笙也感觉一痛,忽然感觉他又慢慢地凑到她耳边,热气呼呼,让她有些痒。
“不要想着和他在一起,你是我的。”他依旧是那副偏执的语气,认真地和她说道。
云笙一怔,心跳鼓跳如雷,慢不下来,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看着少年一副理所当然没有错的样子。
她没有发脾气,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将头歪在一旁,不再看他。
李延辰看着她这个样子,皱着眉头说道:“你生气了?”
“没有。”云笙闷闷地说道:“我曾经告诉过你,不要这样对我。”
她出神地看着一旁的花镂窗,窗外有两只鸟叽叽喳喳,如仙如慻。
光线忽暗忽明地漏进来,她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头晕,好像没有睡醒,她闭着眼睛。
少年长睫微垂,乌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温柔的光,“云笙,爱是自私的,我爱你,就不会让你心里有别的男人,即使是一个承诺,也不可以,知道吗?”
云笙一下子便明白了,原来他是听到了昨夜她和容清云的谈话,她睁开眼说道:“那你凭什么,可以控制我的想法?”
她琉璃般的眸子闪过一丝妖异,看着他的态度像是和他对上了。
若是她坚持她的想法,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主动权从始至终都应该把握在自己的手里,别人说了不算。
李延辰的确是没有办法,他抿着嘴角,认真地看着她说道:“你如果不听话。”
他似乎不惧她的威胁,依旧顽劣地说道:“我会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云笙气得七窍生烟,他还拍着她的背顺气,“我开玩笑的,别生气了。”
他才想起来她不能动情绪,于是赶紧改口,心里忐忑不已,眸子里满是纠结。
“滚!你给我滚!”云笙推了推他,他眼里划过一丝失落,“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我走就是了。”
李延辰起身,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云笙躺在床上,强制自己不再想方才的事情,她必须感觉找韩春柳的魂魄了,否则,时间一久,他变要消失了。
韩春柳死之前,向手里塞了一个白色玉佩,玉佩的质地非常普通,上面有个字“秋”。
看到这个字,云笙眸子闪了闪。
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摸着身后那道伤疤,她心情放松了很多,结疤了就好了。
云笙偷偷摸摸地出了门,回头看了看,李延辰应该不会在背后跟着她吧。
她摇摇头,算了,不管了,只要他不会坏自己的事就好。
一路上行人来往,车水马龙,看似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一样,云笙想知道丁三思死之后发生了什么,便小心留意着行人之间的谈话。
原来丁宇继承了城主之位,想起那个病恹恹的丁宇上次竟然帮着忙放她走,她就觉得十分意外。
现在,她去了韩家。
韩春柳的父亲叫做韩箫,是韩家的前任家主,只不过他在几年前便去世了,留下韩家偌大的产业。
他的弟弟韩蕴继业,成为家主,当然,韩箫却只有韩春柳这么一个儿子,他本是韩家未来的家主。
云笙大概了解了这么多,想要继续深入,必须去一趟韩府,只不过,韩府最近倒下了,被城主府控制着。
韩府里面的人也换了一批,只留下来一些旧物还未来得及处理。
云笙悄悄地溜进府中,看到里面贴满了封条,原来是周国的皇帝怀疑城主,下令去韩府彻查的。
看来一切都还未被动过。
她把韩府逛了个遍,把这些院子熟记于心,始终没有找到韩春柳的院子。
不远处有一个小厮像是在打扫,云笙想了想,便走上前去问道:“韩少主住的地方在哪?”
小厮看着来人,虽然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却没有防范,“韩少主?什么韩少主啊?”
“韩春柳。”云笙报上名字。
“哦,他以前住在那里。”小厮手一指,指向那一排排又矮又小的屋子。
云笙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这不是下人住的屋子吗?
“其实,韩少爷本来可以单独有个自己的院子,但是他执意要和那身份低微的娘住。”
“身份低微的娘?”云笙眸光一紧,问道:“那他娘叫什么名字?”
“他娘只不过是个奴隶,没有姓氏,府里的人都唤她秋娘。”
云笙看着手上的玉佩,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一定很特别吧?”
“对。”小厮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她可是从奴隶城里带出的奴隶,能不特别吗?”
云笙隐晦地看着她,“你还知道些什么?”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