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夙,你叫我一声师叔,我也勉强担得起。”
奚浅惊讶了,“敢问前辈……”
“你是要问我的身份吧,我曾经跟着你爷爷学习过十年的阵法,但我阵法天赋实在有限,最后被你爷爷踢出了月神州!”夙应说道。
他虽然如此说,但眼里都是笑意,证明他和爷爷的渊源肯定不止是这个。
“你爷爷嫌弃我丢人,一直都没正式收我为徒,而且他还不准我告诉别人,曾经和他学习过阵法!”夙应想到那个亦师亦友的忘年交,失笑。
奚浅:“……”
她嘴角狠狠抽了一下,不过,她爷爷还真是能做出这样的事。
记得自己一开始和他学习的时候,也被要求,学艺不精千万不能出去说,会丢他的脸。
“见过夙师叔!”奚浅笑着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