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段娘瘫软在地上,发楚嘶哑的哭声,粗嘎难听。
玉墨上前将她扶回床上,柔声安慰她道:“现在你身子还弱,可莫要再哭了。”
段娘抽噎着,她回忆起,那晚吃过晚饭,两人回房后,耳鬓厮磨半晌,自己的丈夫就提议饮一些清酒,他们夫妻偶尔也会如此,她自知酒量并不差,但是那晚,只半杯她就觉得自己浑身无力,意识模糊了。
现如今又听见了叶长歌的话,只觉得心中疑惑,她并非是愚笨村妇,此事蹊跷,且她丈夫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让她如何甘心?。
叶长歌见她渐渐的冷静了下来,自包袱中拿出那晚从暗格里抽出的红匣子,递给了段娘,道:“那晚,你说这东西重要?”
段娘才忍下去的泪又流了出来,她颤抖的捧着那盒子,打了开来,只见里面是几本册子,纸张泛黄,但是被保存的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