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我们连朋友都不可能当的。”原织梦看着窗外，突然冷不防地说了一句。
裴斯寒坐在旁边，低头愣了一下。偏头看向她的手，那手，他经常握着，保护宝贝一样护着。
“嗯，是吗。”他的声音冰冷，不可能有什么温度。
“你说你在调查我母亲的案子？”
“……是。”突然他的嗓子堵得慌，这件事挺让人难受的。
原织梦没有再说什么，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撑着脸看着窗外。
裴斯寒能看到窗户上映着的她的脸，很好看呢，比以前还要好看。
“是不是，就算那次你躲过了，别人也还会害你。”
裴斯寒闻言一震，这是什么意思。她这是知道了什么，还是终于相信他了呢。
不多时，她回头看向了他。
这一眼，落入了他无尽的温柔中。
“你相信我吗。”
“相信。但是我们不合适，我们家付出的代价很惨。”她眼底都是痛苦，安静入深渊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