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你不识。这东西,怕是拿去给你主子瞧,也认不出个一二来。”凌肃道:“你且拿着去国舅爷府上问问罢,言府是断然出不了这物什的。”
怎么又牵扯出一个国舅爷府?自己世子再不靠谱,轻易也不会去得罪国舅爷啊?
只是,凌肃既然把话说到这儿了,自己若再不依不饶的彻查下不过去了。
沈暇当机立断的告了罪,领着护院的打手侍卫离了言家,回府再做打算。
闲杂的人清干净了,言书也收了那懵懂惧怕的模样,笑嘻嘻的看着凌肃,恨不能抱了他的手臂摇上几摇:“爷爷,您怎么来了?”
“还我怎么来了?”凌肃抬了手,习惯性的想给个栗子,可想着玉璃不比自家猴儿耐揍,少不得转了手势,该敲为抚:“我若不来,你就这么冷眼瞧着旁人在你家这么翻箱倒柜的折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