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下来,姑娘仅存的笑意也消失的一干二净,眼角微红,倒是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情致:“他的原配妻子自然是好好安坐家中,因为……我阿娘,不过是他外出打猎时遇到的一个意外。养在外面数年,待得人老色衰,便弃之如弊履。阿娘好强,从前不知他有妻室,后来知道了也不会一味纠缠,说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只是……”
她忽然止了话头,从腰间将那禁布取下:“公子自不必立时信我。但这枚玉佩足以证明我说的是实情,公子若是不信,大可以着人去细查。只是,输给我的公子说了,七宝阁断没有收了不办事的道理。所以,核实了之后,还烦请公子送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