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贺志成的明锐贺画半点没有留意到,只是心里不知怎么想的,下意识不想说太多,好像真的其中就有小秘密似的:
“嗯,就是那天救我那一个军人,原来他就是下乡那会儿隔壁的知青,走了几年变化太大,我都不认识了。”
“所以,你们这是又联系上啦?”
“老早就有书信联系,不过我马上就放假了,得去苏州,他只在魔都待一个月,马上就要回去了。”
贺志成点头,只见这一次,行吧。
三人合力一起干活,先把一层掉得不成样子的墙灰铲了,打扫得差不多,就开始重新粉刷,然后把楼梯和门框等部分用油漆漆一边,三个人都是手脚麻利,一天下来,竟然干得差不多了。
这个进度贺志成也比较满意:“只剩下地板清理和保养,瓷砖和木地板都比较麻烦,等我问过师傅找好材料了再来,你就放心的去苏城吧。”
一天劳动成果不菲,贺画心满意足的回了宿舍,接下来便是这学期的最后三天——期末考试。
当然这难不住贺画同学,她的学习进度已经到了大二,这场考试尽力而为就好了。
······
另一边,接到了自家姐姐书信的贺小弟一边是各种开心,一边又忍不住吐槽,都半年过去了才想起我这个弟弟,难道这么没有存在感么?二姐肯定是跟二哥混在一起久了,都学坏了。
等看到信里边的内容想到几天之后贺画就要来苏城,又有些高兴起来。
旁边的室友看他看个信还表情多变,忍不住有些好奇:“这么高兴,谁的信啊?”
“我姐姐的,她过几天就要来苏城了。”贺卫国有些得意,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大美女,省得天天一副没见识的模样。
“就是你说的咱们这一届的状元那位姐姐?”一个室友问了。
“就是你说是大美女的那个姐姐?”另一个室友也问了。
此话一出,整个宿舍都好奇起来。
“没错!我姐姐。”贺卫国傲娇的抬着头:“她要带几位外国友人来苏城游玩几天,可惜你们见不到咯,几天后都放假了。”
嘿!还真是,他们也到了最后的考试时间,只要考完了,就得回家去,票都买好了。
“哈哈,我能见着。”其中一个室友高兴的站了起来,他父亲就是学校的老师,家就在学校里:“我跟着贺卫国混几天,亲眼去看看他的姐姐,等下学期开学了,你们就知道他有没有吹牛了。”
“谁要你跟着混啦?”贺卫国一脸嫌弃,爱信不信,反正他说的都是实话。
“苏城你能有我熟?你能知道哪儿好玩,哪儿有好吃的?有我领着游玩不更好么?”室友很是显示了一番存在感。
贺卫国砸吧几下嘴,有点道理,算啦,到时候再说吧,反正自己说了也不算数,还得听二姐的。
······
周四,贺画结束了一学期的学期,没来得及好好放松一下,又踏上了新的旅程。上午,校团委办公室,贺画到时,里面已经有人在等着,一男一女,墙边上还放着两包行李,这是要跟她们一起的么?
两人看见贺画,起身做自我介绍:
“你好,我们是外语系的学生,我叫周仁。”
“我叫李安然。”
贺画与两人挥手打招呼:“你们好,我是贺画。”
“久仰大名。”
“客气客气。”
心累,学校里便有了社交了,太早了一些。
贺画指着墙角的行李问:“你们这是,要一起出发么?”
“是的,这一次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咱们相互帮助。”
没多久,又来了一位男士,看着二十五六的样子,带着眼睛,斯斯文文的给人感觉比较温和。来人一见办公室有三个人,有些疑惑地问:“请问,谁是贺画?”
贺画站了起来:“我是。”
“你好,我姓张,是李教授让我来找你的。”
哦,这就是李教授所说的有专业知识的师兄了:“张师兄好。”
众人相互熟悉了一下,贺画这才知道,张师兄是苏城人,外婆家便是周庄的,所以才被李教授推荐过来,有经验,又年长,张师兄理所当然的成为一行人的领路人。
人齐出发,一共七人,有点小团旅游的感觉。上了火车,因为是首发站的关系,座位还不拥挤,两位留学生第一次在中国坐上火车,感觉比较新奇,拉着贺画不停的聊天:
“我从未见过这么多人一起坐车,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
“对,欧洲也有火车,但一般不会有这么多人。”
贺画笑着应和,心里却想着,这算什么人多,等火车再开几站看看,连个下脚的地方也没有了,他们幸好只有一站就要下车,这时候坐火车,真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火车哐哒哐哒地开了一个多小时,便到了苏城。刚出站口,便见人高马大的贺小弟跟个大马猴一样使劲的蹦跶:
“姐!这边!”十九岁的人,还是有些少年气在的。
旁边的室友愣愣的的看着一行人,使劲拽了几下努力蹦跶的贺小弟:“诶,诶,哪个是你姐姐?”
前头一行人还是挺显眼的,无他,七人中间有三个外国人,苏城土生土长的室友本人,真没见过几次。
去掉三个外国人,再去掉两个男的,女的就只剩下两个了,走在前边的那个穿着一条小碎花连衣裙,头发两侧往后编,带着个大墨镜,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