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虞清酒说的话,贺随舟冲着虞清酒笑了笑,“下回小烈来的时候,你可不要在小烈的面前说这样的话。被小烈听到了,他会觉得你瞧不起他的。”贺随舟说。
虞清酒撇了撇嘴。“什么意思嘛?我说这样的话还不是因为心疼他。”虞清酒说。
“你心疼谁?”贺随舟挑了挑眉毛,看着虞清酒。
虞清酒看着贺随舟的表情,顿时蔫了的下。“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说着玩的。”她对贺随舟说。
贺随舟笑着点了点头,“这样才是我的小清酒。”他说到。
小烈那边的消息你看出来了什么?虞清酒转移话题问贺随舟问道。
贺随舟摇了摇头,“光是这点儿消息我还看不出什么,但是我可以确定一点,就是这个苏媛儿子的手里确实很有可能有一些我们想要知道的信息。”贺随舟说。
虞清酒听了贺随舟说的话点了点头。“你这个结果我不用你来总结,我自己也能看得出来。”虞清酒说。
“不过还有一点你肯定是没看出来的,”贺随舟对虞清酒说。
“哪一点?”虞清酒问。
“就是我觉得这个苏媛的儿子其实未必是有古墓相关的消息的。他母亲可能的确知道一些跟古墓有关的信息,但是这个苏媛的儿子未必能知道。”
“他之所以会打电话给我们,想要加入特殊调查局,第一个可能是看中了我们特殊调查局的薪水和福利。第二个就是想跟我们一起去古墓看看能不能分一杯羹。”贺随舟说。
虞清酒听了贺随舟说的话,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看出来的?就凭这几条信息你就能这样猜透他吗?”虞清酒问。
贺随舟摇了摇头,“其实我并不能猜透他,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因为你听他的描述,还有小烈的描述。你就知道其实苏媛的家境和家庭条件并不怎么好,她有两个孩子,自己又是一个单身母亲。从小想必她的儿子和女儿就没有过过什么富裕的生活。”
“其实特殊调查局的事情和古墓的事情。本来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里面有很多的秘密,这些秘密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非但没有什么好处,很有可能还会带来杀身之祸。”
“所以说,作为一个含辛茹苦带着两个孩子长大的母亲来说,她应该是不会告诉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女儿有关特殊调查局和古墓的信息的。”贺随舟说。
“而且听那个苏媛的儿子说的话,苏媛在临终去世之前也只是跟他说了,说不要去接触f国的人。也不要去接触跟特殊调查局有关的人。”
“那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把有关特殊调查局和f国的信息,还有古墓的信息。都告诉给他的儿子和女儿呢,我觉得这样是不合理的,”贺随舟说。
虞清酒点了点头,她觉得贺随舟说的有道理。
“另外,也不是说苏媛没有告诉他儿子有关f国和特殊调查局还有古墓的事情他们就不能知道有关这些的事情,那么很有可能是在苏媛的遗物当中他的儿子了解到了这些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第一方面我们就没有办法确定苏媛儿子手中的资料是否可信,是否真的有价值。”
“第二方面我们也没有办法确定这个苏媛的儿子他拿着这些资料找到我们要加入特殊调查局,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目的?”贺随舟说。
听到贺随舟的分析虞清酒也陷入了沉思。的确,贺随舟说的这些话都有道理,但是苏媛毕竟是他母亲叶穗的闺蜜,且不论苏媛和叶穗两个人离开特殊调查局之后还一直有联系,而且贺随舟很有可能还见过这个苏媛,那么也许没准儿贺随舟也跟这个苏媛的儿子年纪相仿。
所以没准他们两个也有可能见过呢。
虞清酒笑了笑,冲着贺随舟说。“所以你光靠这些信息就断定这个苏媛的儿子不怀好意。是不是有点儿太警惕了。”虞清酒说。
“我倒觉得他未必是不坏好意,他有可能真的是想告诉我们一些信息。如果他能告诉我们一些信息,而我们反正也不需要太多的钱,如果真的从古墓里面得到了什么宝藏。那我分他一点儿也无妨,这本来就是一件互惠互利,两个人相互包容帮助的事儿。”虞清酒说。
贺随舟听了虞清酒说的话,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贺随舟笑了笑。
“我倒没想着他可能会不怀好意,所以说暂时还没有要拒绝他的这个想法,主要是想着如果他手里真的有什么信息。而我们两个人的立场相同,如果能够互相帮助的话,那是最好的。”
“这样的话,他能得到他想要的,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
“所以我让小烈去调查他的目的就是查查这个人到底靠不靠谱,还有就是查查他母亲手里面的消息到底有没有价值。”
“如果他母亲手里面的消息有价值的话,那我们可以再详谈这件事儿。”贺随舟说。
虞清酒听了贺随舟说的话,点了点头。“如果能这样的话,那就最好了。”她对贺随舟说。
“其实这件事儿我还有另外一层考虑,”贺随舟冲着虞清酒笑了笑。“别人我不相信,但是我妈妈识别人的眼力,我还是相信的。”
“如果这个苏媛真的是我妈妈的闺蜜的话,那这个苏媛的人品,和为人处事,我是可以相信的。”
“一个好妈妈,一个含辛茹苦的单亲妈妈,估计也是带不出太坏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