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被随便你死死盯着,盯得有些害怕,没了刚才的气焰,有些发虚的说:“你不知道吗?”
这么说,是真的!
怎么会这样?
随便你成了植物人,活死人,没有意识,没有活动能力,连吃饭都成问题,唯一庆幸的是,她还有一口气在……
随便你一时间,脑子里满是躺在病床上的影像,想象着自己无能为力的样子,脚步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悄悄看随便你目光没有焦距,神情变得哀伤,有些懵。喊她也没有反应,她这是怎么了?
随便你认识崔溪越,但是一直不知道近况,不知道崔溪越被车撞,现在躺病床上?
难道她是崔溪越的高中同学?目前也只有这个解释最贴切了!
悄悄跟随便你说话的目的就是让她别黏着皓月,目的达到了,其它的,不属于她操心的范畴。
悄悄看随便你一步步走开了,跟了两步,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随便你恍恍惚惚的,脸上的表情从难以置信变换到惊恐万状,又笑又哭。
一路上疯疯癫癫的,脸,笑到抽筋,哭到泪干。
在质疑,抗拒,接受,崩溃中不断转换。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头疼也一阵阵的愈发难受,最后太累了,眼睛一闭,直接倒地上晕倒了。
头太疼了,连梦都没有了,仿佛是脑袋一片空白度过了漫长的时间。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大了,她,这是在一片草原上?
她背靠着一棵大树,眼前是一片平坦的绿油油的草原,她怎么来这里的?
一点记忆都没有。
脑袋太累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无法忆起来到这里的过程。
游戏就是游戏,即使思想再劳累,心情再疲惫,身体还是棒棒的。
站起来的动作,连自己都震惊了,手往地上一撑,几乎是一骨碌爬起来的,丝毫没有受伤的娇弱感觉。
随便你真是满心的无语。
想趁机感受下虚弱美女的意境,没想到一个动作就露了馅。
刚恢复一点精神就想到自己成为了植物人,暗恋的廖予辰也有主了,瞬间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她,还能回去吗?要怎么样才能回去呢?
突然好委屈啊,好生气,上天怎么跟她开这样的玩笑?
随便你紧抿着唇,感觉马上就会哭出来,不知道会被困在游戏里多久,她有些无可奈何的跺了下脚。
“你醒了?”
怎么?除了随便你还有其他人在?
随便你转头寻声看过去,立马浑身一僵,七月七!
七月七靠着大树坐着,左脚屈膝立着,左手手肘随意搭在膝盖上面,右脚伸直,眼睛闭着,很安静的样子。
有微微风吹过,他现在如同一幅画,真想把他画下来,可惜她是手残党。
随便你缓了下情绪,惶恐不安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七月七眼睛都没睁,语气清淡:“我一直都在这里。”
“一直?”随便你疑惑的看着他,他一直在这里,那就表示她是后来的。
“对,一直。”七月七睁开眼,看着随便你,“你来做任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