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天就问过她,她说途中累了,在那棵歪脖子树下休息了一会。”
“哪棵歪脖子树?”
屋内见二叔越说越玄乎,忍不住问了一声。
“还有哪棵,便是坟山下的那棵歪脖子树。”
二叔话一落,剩下的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又有人接了一句话,“陈狗子家的老大前几天刚下葬,就葬在那棵歪脖子树下,会不会是……”
左小涵藏在人群中听得聚精会神,心中隐隐有了猜测,那座新坟中埋的人就是那陈狗子家儿子?
这陈狗子又是何人?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渐渐传到二叔耳中,他突然从地上长身而起,满是悲痛的骂道:“都怪那陈狗子不是个东西,整天在家里打娃儿,下手又狠,失手把娃儿打死了,那娃儿怨气极大,又是刚下葬,结果连累到了我家翠翠,王八蛋的真不是个东西。”
这一句话好似凭空里的一道惊雷,将大厅中的众人震得齐齐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