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什么酒?我只是喝了两壶而已。”
这句话说完后,那股暖洋洋的困意又涌了起来,两个眼皮子重新开始了打架,高才只觉得浑身乏力,恨不得就这么一睡不醒。
只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眼前的一切说不出的诡异,如何睡得着?
高才强忍着心中的惧意,努力的蹭着地面向后挪了挪,企图距离那臭味远一些,一番挣扎后,浑身上下大汗淋漓。
就在这时,另一人进入了他眼角的余光中。
黑衣道人穿戴一新的从茅草屋内走了出来。
除了那身长袍外,他手上还多了一把桃木剑,头上更是戴上了少见金箍圈。
全身行头整齐,好似在出行一场盛大典礼,说不出的工整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