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祖拍了拍手,一直在下方的忘忧直接拿着一本册子和一盒丹药直接走了上来。
赫然便是当时登记的册子和寿延丹。
走到肖凌面前正要放下,便听到大将军说道:“劳烦忘忧宫主交给沈大人,本将军已经知道了。”
忘忧点了点头,转身便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沈城面前。
“沈大人,这便是证据,还望大人,明察!!”
忘忧声音清冷,平淡丝毫听不出半分波动,似是在说着一个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人。
沈城瞄了一眼身边之人,心中恨不得让这老小子血溅当场。
不过情况不对,他只能厚着脸将东西接了下来。
对这些东西,他自然很是熟悉,不用看都知道里面是什么?不过这要是放在别人的手里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件事情要是捅出去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想至此,直接反手将两样东西怒气冲冲的砸在这老小子面前。
“青墨宫主,这是什么?你身为德高望重的医者,竟然做出此等qín_shòu不如之事,来人,给本大人打烂他的嘴,打断他的手!!!”
刚说完不等众反应过来,瞬间冲出两人,手持木棍,一棍子直接抽在青墨嘴上,另一人一脚踩住两只手,一根棍子快速落下。
“砰——”
“啊啊啊……”
一声惨叫之后顿时血溅当场,青墨捂住嘴巴在地上滚来滚去,嘴上和手上的剧痛不断提醒着自己这场没有硝烟的斗争,他输的彻底。
“宫主!!!”
“……”
南星和赤节一声惊呼,顿时冲向宫主身旁,转身怒目而视看着坐在上方之人。
沈城见状心下总算是松了口气,现在不能灭口,自然要杜绝一切情况。
对下面两人的视线视若无睹,端起放在一边的茶水轻抿一口,方才淡淡的抬眼说道:“怎么?两位可是有什么意见?”
肖凌和阮星竹两人相视一眼,神色之中一片起伏。
“沈大人,果真是好手段……”
肖凌倒是没想到这老东西看着一介文官清流的模样,倒是披着狼皮,现在好了,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沈城倒是颇为谦虚的摆了摆手,缓缓说道:“将军谬赞了,实在是本大人入朝为官几十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像是青墨宫主这样的人,还真是从未见过,身为医者清流,竟是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本大人年老,实在是看不下去啊,倒是让将军见笑了。”
沈城边说着边露出一副痛心疾首,要是不知详情之人,还真以为他是有多痛恨。
阮星竹瞧着这老不死的模样,强行压下心中波涛,唇角微微扬起:“沈大人,还真是……”
“将军夫人!!!!”沈城闻声陡然声音提高几分,目不斜视的沉声说道:“将军夫人是否逾距了?公堂之上本没有女子,如今虽非公堂,但夫人也应该知道规矩才是。”
阮星竹闻声眼眉微皱,不过缓尔仍是笑道:“大人不必着急,恕妾身多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本夫人也算是人证了,难道没有说话的权利?”
肖凌亦是随着说道:“嗯,夫人言之有理,沈大人,您说呢?”
沈城愣了愣,想到如今青不出什么来,就算是这夫妇二人说的再怎么天花乱坠,有人信么?
“那好,既然夫人是人证,自然有说话的权利。”
阮星竹点了点头,当即站起来走向趴在一边痛的浑身发颤的青墨身边。
“你还要干什么?你们做的还不够残忍么?难不成是想杀人不成?”
南星一脸警惕的望着眼前这狠心的女人,他虽未想到这女人是将军夫人,但这也不是他们为非作歹的缘由。
阮星竹缓缓蹲下指尖搭上青墨脉搏,皱起眉梢微微放松了些,又看了看双手和嘴上的伤口,看来这些人还真是下了死手。
“南星宫主不必紧张,本夫人只是有两句话要问青墨宫主,是非善恶,生死由命,要是本夫人说的对,劳烦宫主颔首即可,说的不对,宫主就不必多加操劳。”
南星这才谨慎的收回伸出的手腕,眉目之间露出些许挣扎的疲惫。
沈城坐在正位表情一僵,这一层他竟是没想到,要是被知道了那还得了?岂不是要坏事?
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般刁钻,能想到这一层?
想了想,他还是出声悠悠说道:“青墨宫主,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只有你自己知道,如此伤天害理,本大人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青墨闻声周身便裹起一道寒流,他本想着到此已经算是结束了。
浑身的痛处和都在不断提醒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没想到他自以为的结束,才是刚刚开始。
熟知内情之人自然明白话中有话,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不是没有人知道。
因此就算内心不满,不过还是没有人敢多说一句。
但是,哪怕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多说,肖凌却并不是怕事之人,眼神淡淡瞥了一眼,直接说道:“青墨宫主还是好好回答问题的好,毕竟,命,是自己的。”
肖凌的话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沈城一听则是满脸淡笑,茶盖轻轻刮了刮浮在眼前的茶叶,直到阻碍都消失了,这才似是而非的说道:“将军此言,本大人听起来,倒是,意有所指啊?”
肖凌闻言亦是三分傲慢之中带着两分漫不经心,笑道:“大人果真通达,本将军此言是希望青墨宫主看清事实,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