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望着眼前之人的模样不知为何心下狠狠一颤,素问性子一向温和,今日倒是动了大气。
“素问!!!”
门在一声“吱呀”声响过后被猛然推开,南星首当其冲的冲了进来。
站在宫主身后怒气冲冲的说道:“素问,你怎么能这般对待宫主?你们作为各峰宫主,如今你们背叛天门宫,听信谣言,到底,是为什么?”
素问看着南星深深叹了口气,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忘忧不想话。
过了会,看着几人没有要走的意思,她这才缓缓说道:“南星,赤节,你们二位也是宫主,天门宫失踪人口一事你们当真没有查过?可查过之后呢?你们又做过什么?要是本宫猜得不错的话,每个宫内都是有登记在册的,为何宫主自己把自己废除了呢?”
青墨闻声心里陡然一颤,完全没想到这些人竟想到了这里,当时也是自己为了方便,如今看来,倒是给自己留下了祸患。
刚想说话,便被身边的南星打断:“素问,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宫主乃是天门宫之主,难道还没有减免的登记的权利?”
素问轻蔑一笑,就连弯起的眉角都尽显鄙夷之色:“南星,亏你说的出来?这种借口想来你想得出来也是费了一番功夫,还真是让人感动。”
说罢转身看着赤节,又再次问道:“那么,你呢?赤节宫主一向是谋略在心,不知是怎么想的?”
赤节性子虽然火爆,但亦是知道哪里该火爆,哪里不改火爆。
“素问宫主,本宫自是相信宫主没有这般做过,杀人取血,乃是犯天下之大不违,此种泯灭人性之事,你们是如何想出来这种注意诬陷?当真是毫无半分同门之心?”
素问淡淡笑了两声,看着坐在一边满脸沮丧的青墨眼神撇了撇方才说道:“青墨宫主,不知,这些泯灭任性的事情,你听后是何感想呢?”
素问着实佩服眼前之人,实在是她手上没有证据,但凡要有证据,今日定要出口恶气。
青墨缓缓站起来,望着眼前之人脸上毫无半分血色。
“记住,选择都是自己做的,本宫能够将你扶上来,自然能够让你摔下去,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罢带着人转身便走,刚走到门口三人便听到了身后一道声音。
“青墨宫主,人在做,天在看,公道,自在人心。”
“砰——”
南星一把摔住门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素问留在屋内恍然浑身失力坐了下来。
她从未想过能够这样跟宫主说话,只是,每每想到那杀人取血之事,她仍是觉得不敢置信。
这对医者来说可是大忌,谁能做出此等人神共愤之事,可偏偏,就是他们一直相信的宫主。
难怪天门城会有失踪的百姓,只因城内人口众多,再加上天门宫的威望,这些百姓不敢将此等罪名架在天门宫之上。
若是众人皆知的话,只怕是天门宫有命难偿啊。
“哎……”
素问长叹一声,望着远去之人心下起伏不定。
“宫主,这些人看来当真是串通好了,怎么什么罪名都往您的身上栽赃,还能说的这般理直气壮?”
南星一直都是全心全意站在青墨这边,方才听到素问说的话,他心下便是愤愤不平。
这种事情怎么能够栽赃到别人的身上呢?还真是不可理喻。
青墨并未理会南星的仗义执言,而是看向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赤节幽声问道:“赤节?你可是有话要说?”
赤节闻声这才缓缓站起来微微躬身,这才说出来自己一直想说的话。
“宫主,这登记一事,本就是多年以来的门规,再者,自是有下人登记,为何宫主一人不愿登记?这是为何?”
青墨浑身微征,指尖都止不住的打颤,不过还是凭借强大的心里承受能力果断说道:“赤节,你在,怀疑本宫?”
赤节再度躬身,很是恭敬,很显然并未有怀疑之意。
“宫主,赤节只是想要个理由。”
“哼,理由,本宫看,你是被素问迷昏了头,本宫知道你倾心素问,但时隔多年难道你还不明白么?这登记对本宫来说,无非就是多个人名的问题,本宫身为一宫之主,难道还非要做不成?”
青墨望着眼前之人眼神之中微微生出一抹不悦。
他现在必须要将这出戏唱好了,不然的话,众叛亲离的后果,他还是非常清楚的。
赤节身躯一颤,失神的走向位置上呆呆坐下,似是没有想到为何会被看破,有似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三人皆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活活像是被谁欠了钱一般。
忘忧宫内,众人听到素问的话之后顿时一番愤慨。
青墨拍了拍桌子满脸怒气:“这老小子还真是会说,简直都能唱大戏,老夫若真是想要这宫主之位,当年便不会离开,如今还等到胡子都白了才回来?当真是以为老夫开玩笑的?”
阮星竹听到来由之后亦是无语,此种事情已经铁证如山。
还能挣扎着说出这种话,不得不说,这青墨的心理素质还真是强悍。
“不行!咱们不能在这样等着了,这老小子阴谋诡计层出不穷,要是一直处于被动的话,对我们仍是不利。”
青墨想了想还是沉声说道,周身都是一股正气长存。
肖凌揽过身边娇妻,亦是赞同道:“既然事情到了这种层面,只能如此了,劳烦诸位宫主集合人手,于青墨宫外,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