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去之后便开始商议如何进行净化?
阮星竹坐在一边五官紧皱,思绪飘飞。
“星竹,你要是想到什么那就尽管说吧,我能帮助你的还是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的。”
吴楚楚看到对面之人貌似是有难言之隐,这才开口说道。
阮星竹微微摇头,方才出声说道:“楚楚,要想彻底净化土壤,必须要用到很多的水,我从刚才一直在想,你们衡城的供水,到底是来自哪里?”
吴楚楚闻声亦是皱了皱眉梢,心下微沉。
“是这样的,衡城出城不远便是明渠,明渠之内便是衡城供水,只是这供水所需,在衡城之中,却是有人管辖。”
阮星竹这才看了看身边肖凌,这男人应该知道很多。
肖凌注意到眼神方才解释道:“明渠乃是由衡城之内治水官来管辖,想必我们为了衡城土壤,应当是不成问题。”
众人纷纷放心的点了点头,只要没有问题就好。
阮星竹也微微放心下来,肖凌说是问题不大,那就应当是没有问题。
一行人为了不耽误时间,再次紧急赶往供水站。
而在此时,供水站内,却是一片慌乱。
“大爷,这位大爷,您就放过我们吧,这供水虽说归我们管辖,但也就是放放水罢了,实在是不敢有所贪图。”
张煦跪倒在地颤颤巍巍的望着坐在正位之人,浑身寒毛直竖。
他的身边赫然便是一具尸体,他便跪倒在这一滩血水之中浑身颤栗。
坐在正位之人一袭白袍,头戴斗笠,让人看不清面容。
“张大人真是自轻自贱,大人手握控水职权,便是在这衡城之中举足轻重,岂是众人敢言语之人?现在本座只是希望,大人能够停水,不在供水,便可。”
此人声音暗沉,丝毫看不出五官,只是偶尔传出的阴森笑意便足矣让人脊背发凉。
张煦也很是奇怪,他这供水站从未有人冒犯过,其实也并未有多大的油水,只是没想到今日竟是来了这么一位大爷?
他在转头看了躺在一边的尸体,眼神之中一片殷红。
“可,大爷,这衡城之中人口众多,若是停水的话,只怕会引来民生哀怨,这到时候上面怪罪下来的话,我岂不是,罪过大了?”
张煦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栗,他很清楚,这些人不是无缘无故来的,既然敢来那就是做好十足的打算了。
就在这时,坐于正位之人忽然站了起来,朝前走来。
张煦见状不止后退,眼神之中一片畏惧。
“这,是怎么了?张大人,是,害怕了?呵呵呵呵,大人不必担忧,只是,本座今日,并未打算和大人商议,本座只是过来通知一下,但凡没有见到成果,大人的下场,只会,和他一般无二。”
“嗤——”
说罢之后便拿出一个小瓶,小瓶中的液体缓缓倒在尸体上。
一声奇怪声响过后,忽然之间,张煦便眼睁睁的看着这尸体,竟是化为一滩血水,再无半分人影。
顿时心下一紧,这些人当真是会杀了他的,他看的出来,完全没有商量的意味。
他但凡没有做到,只怕,明年的今天,便是自己的忌日。
“好了,本座的话已经说完了,剩下的事情,便要靠着大人来做了,只是本座既是要等着大人的处事结果,那当然是不能白等着,张大人一家三口,我先带回去,待大人完成了,本座自会把人送回。”
张煦一听顿时整个人慌乱不止,连忙前仆后继的往前爬去。
不过还没有接触到人便被一脚踹会原地,他整个人直接撞在一边的桌椅上。
白袍人淡淡轻笑,似是不解道:“大人这是怎么了?着急了?”
张煦心下阵阵无奈,张皇失措的说道:“大爷大爷,我这一家三口老的老小的小,您放心吧,我会照您说的做,只是请别带走家人,求大爷饶命。”
白袍人缓缓走到张煦身前,周身陡然降至一抹戾气。
张煦浑身一阵冷颤,只觉嘴巴都像是被粘住一般,完全张不开口。
“张大人,细细听好了,本座不是来同你商议的,若是大人做不好了,那就休要怪罪本座,不留情面,懂了么?”
说罢一行人再次悄无声息的离去,只剩下张煦一人跪在原地冷汗直流。
旁边的下人连忙冲了上来,一把将人搀扶住。
“大大大人,小心,小心!!”
张煦此时心下一片荒凉,要是他不照做,这些神出鬼没的人,定然是饶不了他。
想至此,微微叹了口气,方才被搀扶着走了回去。
这时,已经走出很远的一行白衣身影,正在便是停在明渠周边。
为首之人望着这滔滔不绝的渠水,唇畔渐渐生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李先生,您为何要费心思停下这明渠之水?”
身后一袭黑衫之人躬身缓缓问道,模样很是恭敬。
只见身前之人摆了摆手,方才毫不在乎的出声笑道:“黑鹰啊,不觉得这种场面有点熟悉?”
“啊……?”
黑影闻声微征,整个人身形一阵,方才再次颔首弯腰。
白袍人微微一笑,斗笠之下双眸暗淡如墨。
“黑鹰,记住你的职责,你,只要负责将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好就行,无需多加打听,知道的太多的结果,我想,你应该是聪明人。”
黑鹰顿时心下一沉,浑身一阵冷汗,只觉衣衫都被浸湿。
他现在越发觉得此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