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一家三口看起来并不在意,毕竟像他们这样的人他们又不是没见过,他们身边经常出现这样的人。
没办法,谁让经过他们手的饭菜这么香。
由于拉车的马跑掉了,所以阮星竹他们一家三口准备就这样简单的应付一晚,第二天再步行去城里。
但是总有好事者来打扰他们休息。
去而复返的李承诺带着从城里找来的大夫和李府的护卫,急匆匆的赶来。
肖凌看了他们一眼,注意到他们没有吵到怀中的两个人儿,也就没有管太多。
但是李承诺将吴西哲送上马车后,没一会,就跟在吴楚楚的身后。
“肖公子,我家兄长有请。”
“有事?”注意到怀中阮星竹逐渐醒过来的样子,肖凌很是不爽。
“嗯,现在这天气寒霜露重,我可以邀请你去我们府中休息一晚。”吴楚楚的语气根本听不出任何一次诚恳,反而高高在上好像就像是施舍一般。
“多谢你们的好意了,但是我们明日还要赶路也就不去叨扰了。”肖凌在说话的时候特意将好意两字咬重,言语嘲讽。
如果这话说在冬日或许还觉得这俩人确实是好意,可是在这炎热酷暑的夏日这凉凉的晚风正可以吹散他们心头的燥热。
“你这人怎么这般不知好歹?”我瞅瞅不爽的看着肖凌,声音越发的尖锐起来。
而也正是因为他的声音彻底地将阮星竹吵醒,本来就很是疲惫的他这时候倒在稻草上睡的本来就不是很深。
“发生什么事情了?”阮星竹看着站在自己身边不远处的吴楚楚等人人吓了一跳。
“你们要是不想和我一起回府那就算了,但是这个女人我必须带走。”无楚楚的印象还停留在下午的时候,阮星竹帮吴西哲治腿的印象。
这世道,女人本不配为医,再说了他们又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特意陷害自己的兄长。
“……”阮星竹看着凶形毕露的傲娇大小姐,有一些后悔当时自己怎么就出头了呢。
但是作为医者,治病救人乃是本分,就算要换做重来一次,他依旧会动手救人。
阮星竹和肖凌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妥协。
“罢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随你一起回府看看。”阮星竹蹲下身子将睡意朦胧的白白抱在了怀里。
白白睁了睁眼看到是自家娘亲,之后又睡了过去,阮星竹很是心疼。
白白由于白天晕车,所以现在整个人疲惫不堪,看到是自己亲近的人自然卸下心房。
由于来的是一辆马车,吴楚楚自然不会安排阮星竹上马车。
就在他们准备前行时,吴西哲的声音从车里传来。
“楚楚让恩人他们上马车,刚好挤挤还能坐。”吴西哲说这句话完全是出于好意,但是楚楚却不开心,但是注意到哥哥那苍白的脸最后也只能妥协。
“你们上马车吧。”楚楚的态度算不上好,但是在无锡者的面前却还是收敛许多。
“多谢!”有车不坐是傻子,阮星竹自然不跟他寒暄,径直的爬上了马车。
“给我一辆马匹,我骑马就好。”肖凌自然也知道马车上还有一个病患,理所当然的开口。
李承诺也没有多大的意见,对着自己身边的一个侍卫抬了抬下巴,那人就将自己生下的坐骑牵到了肖凌的面前,他随车夫一起坐在车辕上。
肖凌结果缰绳翻身上马,一行人这才浩浩荡荡的返回城里。
而原本应该关上的城门这时候灯火通明,城门边上的人在注意到远方传来的声音是各个仰起脖子。
肖凌看到这一现象并不感到意外,脸上也没有露出丝毫的怯意,这引起了李承诺的高看一眼。
肖凌随着他们回到了府邸,也没有去理会他们的客人,随着他们派过来的小厮去了客房。
如果不是吴西哲特意的说上一嘴,恐怕现在根本无人顾及他们。
阮星竹和肖凌两人都是大度的人,自然不会去关注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进入客房之后就直接休息了。
当夜,无锡者的房间却灯火通明床边围绕着一群大夫。
那些人拆开了吴西哲腿上绑着的木棍,每个人都摇了摇头。
“你们别都摇头啊,我哥哥的腿究竟怎么样了你们说话呀。”吴楚楚都快要被气死了。
“吴小姐无视会这条腿恐怕是真的没救了,里面的骨头如果是折断了也就算了可是他这骨头明显都已经碎成了好几块。”
“虽然这个伤口上面负责一些消肿和愈合的药草,但是一节不了这种燃眉之急。”
“是啊?不是我们没本事而是无少爷这腿是真的断了。”
一时之间众人议论纷纷,全是推脱之意,如果不是因为带刀护卫将整个院子团团守住,恐怕此刻他们背着药箱就要离开了。
虽然他们在外面讨论但是吴西哲还是能够听到他们推脱的声音,顿时心如死灰。
甚至他有种隐隐的感觉,自己的腿又开始疼了起来。
“难道就真的没有救好我哥哥的方法了吗?”吴楚楚说着说着,眼泪落了下来。
“其实到也不是没有,只是之前老夫听说过某处镇上有一个人可以医治断腿,但是老夫也不知道那里是哪里。”
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年长的大夫摸着自己下巴的胡须,缓缓地开口,但是脑海里却想不出那处地方究竟是哪里。
“那你们知道吗?”吴楚楚听到了希望,顿时将视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