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离肖凌的脸越来越近,直到二人鼻尖相贴呼吸交融。
看着眼前眼神躲闪的肖凌,阮星竹忽然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轻轻的亲了亲肖凌的唇瓣,贴着肖凌的耳朵像是呢喃一般说:“现在我愿意了。”
肖凌紧紧的闭着眼睛,可是他却没有料到,落到自己唇上软软糯糯的,竟然是阮星竹的嘴唇。
他惊讶的睁大眼睛,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般。
“噗嗤。”看到有些傻乎乎的肖凌,不知道为何阮星竹更觉得她可爱。
低头又对肖凌的唇瓣浅尝辄止,她嘴上抱怨一番:“傻子,你还等什么?”
毕竟小团子在旁边,肖凌和阮星竹也不敢发出什么动静,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吵醒了小团子。
阮星竹香汗淋漓的依偎在肖凌怀中,两手亲昵的揽着肖凌的胳膊。
“你,你怎么又愿意了?”
说实话,肖凌忍了这么多年,几乎已经习惯了,现如今阮星竹又突然愿意,这不得不令他惊讶。
“说你是个傻子,你还真是个傻子。”阮星竹声音低的就要让人听不清。
她悄悄的捏了一下肖凌腰间的软肉,撇了撇嘴。
“我现在愿意和你好好过日子。”
这句话肖凌在过去的五年之中期待过无数次,可是不管他做出什么努力,之前的阮星竹还是那么好吃懒惰,游手好闲,像是把他的劝慰当成了耳旁风一般。
其实几乎他都已经要绝望了,让人没有料到的是,星竹又突然回心转意。
紧了紧搂着阮星竹香肩的手,他声音诚恳又低稳,像是在对着她发誓。
“相信我,我们一定会越过越好。”
小团子早就被挪到了阮星竹的被窝中,蜷缩在肖凌怀里的阮星竹也不愿意再动,索性一边和肖凌聊着天,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直到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阮星竹这才疲惫的睁开眼睛,浑身酸痛。
阮星竹揉着肩膀,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穿上了外衫。
应该是肖凌穿的,想到这儿,她嘴角甜蜜的笑了一笑。
看向窗外,却发觉现如今已经是中午。
“醒了。”肖凌正好推开门,手中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
“我怕你身子不舒服,所以没有叫你。”
和肖凌对视一眼,阮星竹清楚的看见肖凌眼中也多了和之前不一样的些许甜蜜。
“费这些功夫做什么?”阮星竹嘴中虽然抱怨着,却还是心里甜甜的,接过汤细细的喝了一口。
虽说原主已经嫁给肖凌有五年,可是此时他们二人却又像是刚刚结婚的小夫妻一般,你侬我侬,仿佛空气间都漂浮着粉色的泡泡。
“娘亲,娘亲。”阮星竹手上一晃,勺子便扑通一声落进了汤里。
她还没反应过来,小团子便一把推开了门,闯进了屋中。
“娘亲,你怎么样啦?”看到虚弱的一靠在床上的阮星竹,小团子急的连鞋都没脱气,手八脚地爬上了床。
“乖白白,你先出去,你娘亲可能还要休息休息。”肖凌在一旁一边哄着,一边就要把阮白白抱下床。
“我不,我不出去!昨天娘亲还好好的,爹爹,是不是你欺负娘亲了?”小团子张牙舞爪的对着肖凌挥舞着小拳头,一下下的砸在暧昧笑着的肖凌身上。
而阮星竹却羞的脸色发红,绷着脸对小团子说:“爹爹没有欺负娘亲。娘亲就是累了而已”。
可是阮白白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糊弄,他不依不饶的拉着阮星竹的袖子,一定要说个明白。
没办法了,一旁的肖凌见阮星竹尴尬的就连脖子都快要变成粉红色,一边拿着零食哄着,一边把阮白白抱出房。
“小孩子家家什么都不懂。”肖凌把阮白白放到门外,仔细地栓好门。
坐到阮星竹床边,接过阮星竹手中的碗,一口一口喂着她喝汤。
“哦,那你昨晚就什么都懂了?”阮星竹这一个反问,让肖凌的脸又变得一片绯红,
他无奈地捏了捏阮星竹的侧脸,把一勺汤喂到她口中,“瞎说什么?”
其实昨晚因为有小团子在旁边,他们也没怎么折腾。
到了晚上,阮星竹便可以自由地下地走路。
当然——她出了屋子之后,也免不了杏花的一阵奚落。
不过,阮星竹有些犯愁的看了看还放在桌子上的药材和铜牌。
想起今日错过了师臣的授课,不由得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算了,明日再去和老师道个不是。
前几日,阮星竹是去镇子上卖药草那掌柜的每次给她钱,她都放在一个小荷包中,也没有数过,只不过花的时候便拿出来付钱。
晚上,阮星竹就着一盏昏黄的蜡烛的灯光,把怀中装钱的那个小荷包中的钱全数倒在了桌子上。
有一些碎银子,还有一些铜板,阮星竹和肖凌简单的合计了合计,差不多能换一锭银子。
“一晃眼的时间存了这么多钱了呀。”阮星竹美滋滋地把这些钱又重新收进小荷包中,妥帖的藏在了柜子里。
“这些钱我打算让你开个小食铺怎么样?”
“费那闲钱做什么?我每日在山上打猎,也挣了不少。”肖凌不愿意阮星竹把这钱用在自己身上。
他歪着脑袋想了一想,突然对阮星竹说:“之前你最喜欢的那根钗子不是当了吗?我看你也没有什么胭脂水粉,等去镇子上的时候喜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