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啦!”阮星竹今日心情分外好,就连推门的声音和进门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肖凌早已经把饭做好摆放在庭院的树荫之下,听到阮星竹的声音。眉眼之中带着温柔的笑意:“回来了,快来吃饭!”
“娘亲,娘亲——”小团子欢心雀跃的上前抱住阮星竹的大腿,声音甜的像是含了一块蜜糖。
“团子今天在家里乖不乖呀?”阮星竹轻轻的点了点团子的头,把阮白白一把抱了起来。
阮白白乖巧的窝在阮星竹的怀中,认真的点了点头:“放心吧,白白今天一个人在家很乖。”
“哎呀,真乖!”阮星竹像是变戏法一般从怀中掏出一颗糖果,塞进了团子的嘴中。
阮白白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向后仰了仰头差点从阮星竹的怀中跌了下来。
“是糖!”
尝到味道,阮白白的眼睛一亮,惊呼出声。
“这是给白白的奖励!”阮星竹吧唧一口亲亲阮白白的侧脸,嘴角挂着甜蜜的微笑。
“快来吃饭。”把肖凌微微笑着招呼招呼着二人。
阮星竹轻声的答应一声,洗干净了手,便和小团子一起坐在坐在了桌子旁边。
“你现在做饭真的是越来越丰盛了。”看着桌子上摆放的各种鸡腿和兔肉,阮星竹不仅感慨的。
“晚上吃那么多油腻的也不好消化,以后做些清淡的就好。”
“我不是今天在山里打了好多野味吗,卖出去的时候还剩了一点,索性便带了回来。”
阮星竹一边吃一边点头,筷子在碗和盘子之间穿梭的飞快。
突然她咬着筷子,想起了自己走之前杏花好像还待在屋里,于是便问:“杏花怎么样了?”
肖凌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走的时候,她还在屋子里睡觉。”
那便只剩下小团子了,阮星竹刚转过头对着阮白白,看到阮星竹目光,阮白白便抱着饭碗甜腻腻的说:“杏花姨,她一醒来便出去了,说是要回家。”
就算现在回了家,阮星竹还是担心她会不会受到排挤,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现如今杏花她真的是两难。
本来被师臣送了牌子,还有些喜悦的阮星竹,此时心情又低落了下来。
“别担心,事情总会过去的。”肖凌一边夹了一个兔腿儿放到阮星竹碗中,一边劝慰道,“这件事儿,只有杏花自己能解决,我们在旁边干着急也没有办法。”
阮星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突然碰到怀中的那块铜牌.又高兴了起来。
她眯着眼睛神神秘秘的对肖凌和小团子问:“你猜猜今天我得到了什么?”
小团子和肖凌互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觑。
“是什么呀?娘亲。”小团子的嘴中含着饭,含含糊糊的反问。
“是在师臣大药师那里能听课的牌子。”那铜牌在昏黄的夕阳下微微泛着古铜色的黄光,看着分外有质感。
“这大药师没事儿给你铜牌干什么?”肖凌还不知道这铜牌是什么作用,只是有点儿好奇,可是潜意识中,他的心又沉沉的落了下来。
“这当然是能在大药师那儿听课的铜牌啦。”
阮星竹洋洋自得扬起头,旁边的小团子惊呼的拍着手掌。“娘亲好厉害,竟然能得到大药师的铜牌。”
“恭喜你呀,星竹,没险焕锬闼档木谷皇迪至恕!
肖凌嘴角扯起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表面上佯装微笑,可是眼中却没有一点儿高兴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意气风发的阮星竹,有点儿想把她藏起来的冲动,甚至还希望阮星竹能在家中好好的好好的相夫教子,不要抛头露面。
现如今的阮星竹就像是一颗璀璨的明珠,走到哪里都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挥洒着光芒。
她有一身好才华,脑袋又灵动,无论到哪里都会受到欢迎。
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一切都变了。
肖凌夹着手中的菜,一时间有些恍惚。
他相信,如果按照现在的样子发展下去,阮星竹将来在师臣的手下,一定会成为一个受人敬仰的药师,她可能会越走越远,她会站到更高的地方。
到那个时候,一定会有无数的人都想看一眼这个璀璨的明珠。
“肖凌,你没事吧?”阮星竹见肖凌不再言语,有些担忧的拍了拍一旁肖凌的肩膀。
肖凌这才恍若回神,尴尬又略带苦涩的微微笑着:“没事,只是想起了其他的事情而已。”
“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咱们是一家人。”阮星竹也不知道肖凌在苦恼些什么,不过既然是他自己的私事,阮星竹也不好询问太多。
“其实也没什么。”
忽然,肖凌把手指覆盖在阮星竹的手上,让正在吃饭的阮星竹吓了一跳。
他的眼神直白又深沉,十分认真地对阮星竹说:“只要你想做什么,我一定会支持你。”
“突然说这些干什么?”阮星竹尴尬的笑了一声,缓缓的把手指抽出来,“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肖凌定定地看了阮星竹一会儿,最终从喉咙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喑哑。
“嗯。”
就是肖凌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阮星竹拿出那个铜牌之后,他的神情就有些恍惚。
一会儿是阮星竹志得意满的笑容,一会儿是那黄橙橙的铜牌。
直到了最后上了床,他才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就算不知道未来如何,可是现如今的生活他已经心满意足。
侧了侧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