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时候,是丽娘第一次堂堂正正的站在阳光下面,虽然她所说是借口,可是能看出来这李河山,这个少年在她的心中已经算是她的朋友。

是敌是友,这是令人最痛苦的抉择。

过了几天之后,李河山的伤势这才好的差不多。

窗外鸟语花香,李河山躺在窗户门口的床上向着窗户外面看过去,便看到有一只黄莺站在嫩绿的树枝上婉转的唱着歌。

“看什么?”忽然门被丽娘推开,带进来一股燥热的风。

她放下手中端着的汤药坐到李和山的床边,同样看向窗外的那一只黄莺。

“原来是一只鸟,你看它做什么?”丽娘轻轻的笑着,把放在桌面上的汤药端了过来,放到里河山的手中叮嘱着说,“快些喝吧,郎中说这些药要一天喝四次呢。”

见李河山皱着眉头不想喝,丽娘满心愧疚:“当初的确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把对钱家主的怒火发在你的身上。”

“一切都过去了。”李河山突然打断了丽娘自责的话语,他轻松的笑了笑,一口把自己的手里的汤药喝了个干净。

看见李河山一张脸都皱在了一起,丽娘心疼的拿着手上的手绢轻轻的替李河山擦着嘴角,又从桌子上端过来一杯茶水:“漱漱口吧,应该很苦。”

李河山从来都没有想到,其实丽娘已经把这些汤药都尝了一遍,才给他端过来的,里面甚至还加了很多蜂蜜,为了掩盖它的苦味。

但是中药哪里有不苦的呢?就算是丽娘加了那么多的蜂蜜,依旧还是这个样子。

“没事儿,不苦。”李河山的脸虽然都皱了一起,嘴上却还是笑着说不苦。

丽娘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重重的拍了一下李河山的右肩膀,轻轻的嘟囔了一声:“傻子。”

“你说什么?”李河山并没有听清楚,他的右肩膀疼的龇牙咧嘴的按着自己的右肩头说:“都受伤了,手上还不轻一点嘛。”

“哪里受伤了,伤的不是你的左胳膊吗?”丽娘傲娇的撇了撇嘴,挑了一下眉头,这才笑嘻嘻的把碗端了出去。

等到出门的那一刹那,丽娘轻柔的声音从屋子的外头闯了进来。

“李河山,谢谢你。”

沐浴着阳光,李河山清清楚楚的把那句话听见了耳朵中这才咧开嘴甜甜蜜蜜的笑了起来。

阳光照在少年洁净光滑的脸上,莹莹如玉,就像是在反光。

这几日阮星竹和肖凌也恢复了联系,当然,肖凌也把自己在钱家主书房那边发现的事情也全全告诉了阮星竹,不过阮星竹最关心的还是丽娘和李河山的事情。

“他们两个现在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了吗?”阮星竹没有想到自己在钱家仅仅只带了一两个星期,李河山和丽娘就玩儿的那么好。

“两个小孩子正是情窦初开,这很正常。”肖凌轻轻的笑着解释,活像是看自家小孩儿似的。

“不过我倒觉得这是一件好事。”阮星竹叹了一口气,倚靠在肖凌的肩膀上望着天边的月亮。

“你想啊,丽娘从五岁的时候就颠破流离,从来没有过什么朋友。现在我希望丽娘变得越来越好,脾气不再像是当初那般古怪,就像是一个正常的孩子。”

“说的不错。”

肖凌紧了紧捏捏着阮星竹肩膀的手指,心情舒畅:“虽然我觉得丽娘做不了钱家主的这个位置,但是我也真心希望她能变得像是一个正常的孩子。”

“我想阮白白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啊?”

“我也不知道,杏花许久没有来信了。”

据说科举考试也要考完了,肖凌在外面并没有收到鲜花的信件,当然更是没有软白白得消息。

阮星竹在江边城待的太久了,甚至都快要忘了在方燕镇她还有一个孩子。

她突然有一点想回家了,不知道家里现在是什么样子,杏花是不是还是跟着马秀他的身后替替他买墨,替他买纸,为他送饭。

二人就这样静静的依靠着肩膀,看了一会儿天边的月亮,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阮星竹正要走,看见面前的书房心中一动,脚步一拐便走了过去。

此时书房里面还点燃着灯,她是不敢进去的,只能站在书房的外面远远的望了一眼。

据说丽娘父母的骨灰就在那书房里面,而钱家主每日都要去书房,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吗?这一切都是谜团。

正在她在书房旁边徘徊的时候只听见书房木门吱呀推开的声音,阮星竹循着声音望过去,便看到是钱家主的身影出现在书房的门口。

“钱家主。”阮星竹心中一动,上前和钱家主打了一声招呼。

走近了一看,就看到钱家主有些沧桑的眼睛里面闪着泪光,两眼通红,像是刚刚偷哭过的样子您这是怎么了。

她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十分诧异的喊了一声,却被钱家主连忙拦了下来。

“没事儿没事儿,只是刚刚眼睛被烛火的烟气熏了一下,犯不上什么大事儿。”钱家主连连解释,可是眼睛躲闪,支支吾吾的让阮星竹连忙回去睡觉,便急匆匆的理发的书房。

书房里已经熄了灯,阮星竹小心翼翼的朝着书房看了一眼,发现门口还守着两个侍卫,她不敢做出什么太过特殊的动作,只撇了一眼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第二日正巧是肖凌值夜班,钱家主让他守在门口,他便站在门口一直守着直到深夜。

不过,月明星稀的时候他却发现屋子之


状态提示:第204章 纠结--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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