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肖凌和阮星竹都下意识的向后看了过去,便看到厉清酒嘴角噙着一抹淡然的笑意,云淡风轻地站在院子中,将整个庭院都添上了一丝光彩。
“清酒兄,你怎么来了?”
肖凌惊喜的上前一步,想要伸出手去,看到手心中的灰尘又默默的缩了回来。
“我来祝贺你们。”厉清酒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玉佩塞到了肖凌的手心里。,熟门熟路坐到了一旁还没有被放上礼物的石凳子上面,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扬了扬下巴,“那些都是外面那些人送的礼物吗?”
“这礼物我们不能要。”肖凌连连摆手,上前一步就要把这个摸着就温润凉软的玉佩重新放回厉清酒的手心中。
“诶,先别急着给我。”
厉清酒像是笃定了肖凌和阮星竹一定会收这这块玉佩。
“这块玉佩被我戴了很多年,周边的人都认识这玉佩,可以说是见这玉佩就如同见到了我。”
“我知道你们两人肯定不会一直待在这个小镇子。”厉清酒说到这儿顿了顿,喝了一口茶水才继续解释,“拿着这玉佩,若是去京城来找我,我会给你们一席之地,或者是引荐。”
“这……”听了厉清酒的话,肖凌拿着手中的玉佩就有些犹豫。
前面那些达官贵人无非都是送一些金银珠宝,这些放到他们这个小县城里无疑是一笔巨款,肯定会招引窃贼。
可是厉清酒却不一样,这次他送给阮星竹的却是一场大造化,大机遇。
“既然厉公子这么说,那我便留着。”
肖凌拿捏不住,因为昨天晚上阮星竹就在床上嘱咐自己说,一定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给退回去。
可是这枚玉佩,肖凌却突然不想退回去。
因为这事关星竹的机缘,让他平白无故的推掉,自己总是不忍心。
“行,收下吧,感谢厉公子赠给我们的机缘。”
“无妨。”厉公子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微笑,“我知道你们会收下的,而且我欣赏你们,你们的能力在这个小镇子实在是太屈才。”
送完这块玉佩,厉清酒就直接站起来,抖了衣服,辞别肖凌和阮星竹二人。
送别了厉清酒,肖凌便把手中的玉佩交到阮星竹的手心里。
“这玉佩你好生的收着,说不定日后还有用。”
“去不去京城还不知道呢。”阮星竹微微地笑着低头,手心那一枚被磨的像是包了浆的玉佩。
突然肖凌又有一些自责,自己实在是太过无用,在阮星竹的事业上根本帮不了她什么。
就像这一次,尽管阮星竹在绯闻的最中间,自己也是没有办法把它她拉出来,甚至连遮风挡雨都做不到。
这一日,阮星竹和肖凌便在收礼物和送礼物之间忙的昏头转向,就连在农村的杏花都提着鸡鸭鱼肉赶来了。
阮星竹十分意外,连忙让杏花坐下招待,杏花笑着解释。
“这次是大嫂让我来的。”
“你大嫂什么时候这么开明了?”阮星竹惊讶的连手中的茶都差点倒了下来。
羞涩的笑了笑,杏花对自己家的这个大嫂颇为无奈:“还不是因为你在大赛里获得了第一,大嫂说之后你肯定会出人头地,所以让我来赶着巴结。”
“你怎么什么话都说?”阮星竹被杏花这实在话给逗乐了。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她顺势也坐在了一边,十分亲昵的揽着杏花的肩头:“我和你是情同手足的姐妹,无论我怎么样咱们都是一家人。”
过了很久很久,杏花才感慨似的叹了一口气,声音悠长的说了一声:“好。”
可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第一名总是被赞扬的,不过赵斗顺的运气就没有那么好。
因为这最后一场比赛,无论是谁家主持就只能让谁家评判,所以赵斗顺胸无墨水,无论钱家主问了什么问题,都回答得吱吱唔唔似,所以排名很靠后。
放榜一出来,赵斗顺就被赵家主喊到了正厅,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赵斗顺心里本来就生气,一问平峰才知道第一名竟然是阮星竹。
“竟然会是她,怎么可能!她是一个女人,钱家人真的是昏了头了吗,让一个女人当第一名。”
摸着刚刚才被赵家主打过的屁股,赵斗顺趴在床上气的恨不得从床上跳起来。
“没办法,前面是组队,可是后面的只能是一对一。”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废物。”赵斗顺越说越气,最后口不择言又指着面前的平峰骂了一通。
平峰挨了骂,什么都没说,只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
没办法,他是仆人,平时也承受赵家家主的照顾才能活到现在,无论赵斗顺怎么对自己,他都会原谅。
就是这种好拿捏又软糯的性子,也许就是因为这赵家主才看上自己吧。
想着想着,平峰的心绪就不知道去了哪里,直到他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赵斗顺早就不在屋子。
“少爷,少爷?您在哪儿?”没有找到赵斗顺,平峰只好认命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少爷拖着受伤的身子能跑到哪里去。
可是赵斗顺的心里实在是太气,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拖着受着伤的身子还能跌跌撞撞的跑到很远很远的阮星竹家门口。
此时已经是傍晚,阮星竹家门口已经什么车都没有,不过他们的门口依旧是大敞开着。路过的人向里面一看,就能看到里面堆叠的层层叠叠的礼物。
赵斗顺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