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星竹娇小的身躯扶着比她高了大半个头的肖凌,厉清酒不忍心,连忙自荐:“要不然我帮你把肖凌背回去吧。”
“这有些不太好吧。”阮星竹有些犹豫。
毕竟她认识厉清酒也不过仅仅片刻中的时间,让这个人帮自己抬肖凌,总觉得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没什么的,之前你们救了我,我无以为报,就让我做一点能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厉清酒丝毫没有大官的架子,把手中的青骨折扇再腰上一别,就在一边同时搀扶起肖凌的身子。
因为厉清酒长得比阮星竹高,所以他一直起腰肢,肖凌大部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阮星竹只着觉得肩头一松,没了之前的压力,走步的速度都快了起来。
因为阮星竹和肖凌是从主干道穿过巷子才发现歹徒和厉清酒的,所以只要穿过这个巷子来到主干道上,回家的路就很好找。
阮星竹一边指引着方向带着路,在房子旁边绕了一个圈,到了后门才上前拿出钥匙把门打开。
到家了见肖凌还皱着眉头,一手扶着,用另一个手攥的很紧,就连掰都掰不开。她也只能静静的陪着肖凌在地上安慰,随后连忙把他扶到了小药房中,接着替他熬着汤药。
厉清酒也跟着走了进来,一进这个房间到处都摆满了药草,一股浓郁冲鼻的药味,呛得他打了好几个喷嚏才勉强的适应过来。
阮星竹见厉清酒打了好几个喷嚏,也知道像他这样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气味。
一把肖凌扶在椅子上之后,她就连忙把一旁的窗户随手打开。
凉爽的一股股的药味儿带了出去,厉清酒这才赶紧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
“这是你的小药房吗?”
厉清酒十分感兴趣的绕着药房走来走去,时不时地碰碰这个,望望那个,随后转头看向一旁已经开始煎药的阮星竹。
“是啊,这是我的药房,平时制造药材就在这儿。”
阮星竹眼神根本没有看着在屋子中自顾自走着的厉青酒,而是一直担心的盯着一旁捂着脑袋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的肖凌。
“快了,快了,就快了,药就要熬好了,你再忍一会儿。”阮星竹声音像是哄小孩一般,轻轻的哄着扶着额头的肖凌,心中焦急又是无奈。
也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儿,触动了他哪一条神经,竟然又开始头痛起来。
一旁的厉清酒走了一圈,最后又坐回到了肖凌的旁边,同样担忧的盯着他。
“肖凌的这个头痛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一年多了吧。”阮星竹一边想着,一边时刻注意着小砂锅里的火候。
“之前就是开始梦魇,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开始头痛,我帮他看了看,也没有看出什么。”
说到这儿,阮星竹心里又有一些自责,就是因为她的医术不精,所以没能治好他的头痛。
给肖凌喂了汤药之后,阮星竹又像是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蜜饯,塞进了肖凌口里。
现在这件事情已经是肖凌和阮星竹养成了一个小习惯,无论对方是谁喝汤药,另一个人都会塞一颗蜜饯在他的嘴里,甜甜蜜蜜的。
见厉清酒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东西看。阮星竹把手中的蜜饯递了过去,小心翼翼的问,
“你要吃吗?”
看着那个蜜饯,厉清酒本来不打算吃的,可是出奇的是他竟然接了过来,并且塞进了嘴里。
蜜饯很是甜蜜,他一直都讨厌吃这些甜蜜蜜的东西,太甜的东西这些会影响自己的判断。
不过,这个糖,很甜,不出他所料的甜。
在这儿坐了一会儿,厉清酒就起身告辞,把他送过去之后,阮星竹又转身坐到一旁,依偎着还扶着额头会有些余痛的肖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这个头痛的毛病什么时候好呀?”
“让你担心了。”肖凌的声音沉闷,颇有些自责的意思。
阮星竹也听了出来,她连连摆手说:“其实这是我的原因,如果我医术再高超一点,说不定你就不会这么疼了。”
“没事儿,这都是小毛病而已。”肖凌见阮星竹开始自责,一把揽过阮星竹的腰肢深深的镶嵌在自己的怀里调笑的说,“只要,娘子亲夫君一口,夫君就不疼了。”
“怎么跟小团子一样?”被肖凌这么突然一调侃,阮星竹的脸上突然红到像是烧红的了的碳火,
她窝在肖凌的怀中,听着他胸口有力的心脏的跳动,心中也是怦怦跳。
“娘子不愿意就算了。”肖凌像是失望一般,叹了一口气,正准备松开阮星竹,却被阮星竹像是蜻蜓点水一般在侧脸亲了一下。
“星竹!”捂着刚刚被亲到的侧脸,肖凌心中惊喜的看向怀中的女子。
阮星竹早已经把自己的头埋在了肖凌的胸口中,肖凌只能隐约的看到她耳尖已经通红一片。
两人在这儿坐了一会儿之后,还是阮星竹先起身脱离了肖凌的怀抱,她的脸上依旧是红彤彤的,像是艳丽的彩霞。
“我去做饭。”肖凌知道阮星竹害羞,连忙站起身子。
现在自己的额头已经不疼了,可是还是装作很痛的样子,跌得撞撞的想着外面走过去,口中还时不时的发出疼痛的呻吟。
“算了。”阮星竹在肖凌的身后喊住她,“你在这儿休息,我出去买一点。”
一边说着,阮星竹走到肖凌的身边就要搀扶他。刚刚走到肖凌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