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阮星竹根本无暇顾及一旁的白衣公子,她眼神紧紧的盯着和歹徒搏斗的肖凌。
看见那刀直冲的像肖凌劈过去,心就突然吊到了嗓子口。
只见肖凌紧紧的盯着向着自己迎面扑过来的歹徒,从鼻子哼出一声瞧不起的意味:“你也是胆子大,破绽这么多还敢出来打劫?别把人笑死了。”
那个歹徒的脸涨得通红,嘴里大声喊叫着朝着肖凌扑了过去,刀光闪闪,含着一股杀气。
到了肖凌面前,阮星竹都要惊叫出声,他才缓缓地移动起脚步。
他的动作虽然轻缓,只抬起来一个脚却轻轻一点,就移动到了歹徒的另一边,一旁的阮星竹看到惊呼出声。
她没想到肖凌的武功竟然这么厉害,只轻轻的点了点,脚底就能轻轻松松去那么远的距离。
只顾得认认真真的盯着肖凌的动作,全然忘了旁边还有一个刚刚被他们救下的白衣公子。
那个白衣公子竟然是厉清酒,他饶有兴趣地摸着自己的唇角,另一只手还捏着一把青骨的折扇,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盯着一旁加油助威的阮星竹。
他根本没有想到能在这个地方,还能碰到之前在比赛的时候,表现十分突出的女药师,记得赵家主还因为这件事闹得很大,最近名声也臭了,在众人面前根本抬不起头来。
时不时的看向那边和歹徒搏斗的肖凌,歹徒的武力值对肖凌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
因为阮星竹在一边,他十分兴奋地想在她的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所以像是猫玩弄老鼠一般,把这个歹徒玩弄的团团转。
只让这个歹徒感觉能够碰到他,可是一动却又碰不到,花里胡哨的技术让阮星竹连连赞叹。
一边把身形隐匿在黑暗之中的厉清酒逐渐将兴致和注意力,从阮星竹的身上慢慢转移到正在打斗中的肖凌的身上。
他之前在高台之上曾经见过阮星竹身边的这个男人,据说是她的丈夫,平日里看着是乡野人的模样,结果现如今打起架来和他的暗卫的能力相差不多。
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在这个小镇子里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武艺高强的人。
厉清酒对肖凌和阮星竹的兴趣越来越浓郁,一个女人竟然在比赛中能能够展露头角,甚至可以独当一面,而一个男人拥有这么高强的武艺,却只能在县衙当一个衙役。
实在是太屈才了!
厉清酒正在惋惜地叹着气,那边肖凌就已经打完了
那个歹徒因为肖凌的捉弄,早已累得气喘吁吁,而肖凌却是连汗都没有掉下来一滴,只是背着手,微笑着看着那边擦汗的歹徒,还出言讽刺的说。
“要不然你休息一会儿,我再和你打。”
“欺人太甚!”那歹徒简直要被肖凌给气疯了,抓起手中的刀,更加毫无章法的刺过去。
“啧啧啧,破绽太多了,也不知道是谁教的你。”肖凌看着那歹徒又拿起刀扑过来,无奈的摇了摇头。
瞅中了一个破绽,一脚便踢上了歹徒的肚子,便把他踹到了另一边的墙壁上才堪堪的停了下来。
“你!”歹徒的手指微微颤动着,指着一脸冷漠的肖凌,最后没了声音,像是晕过去了。
肖凌没有再管他,却重新回到阮星竹的身边,默默一笑,像是求奖励一般:“我表现的怎么样,还好吧。”
“真的太厉害了。”阮星竹眼睛在黑暗的环境中依旧是熠熠闪光。
她十分崇拜的看着肖凌,心中懊恼之前怎么没发现,身边就住着一个像小说中一样武力高强的人。
肖凌这才得意的扬了扬头,最后才看向一旁身材挺拔如松柏一般站立着的厉清酒。
“这位兄台已经没事儿了,您可以走,一会儿我就去报官。”
看着肖凌笑的灿烂的脸,厉清酒的眉头一挑,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就觉得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可是在哪里呢,他却想不起来了。
“我记得你。”对着肖凌身后的阮星竹,扬了扬下颌继续说,“我叫厉清酒,是京城吏部尚书的儿子,这次来就是前来监察比赛的情况。”
“之前你比赛的时候我都在场,你的表现很是精彩。”
不知道为什么,厉清酒对肖凌和阮星竹十分放心,在这个小镇子中,他一向是以富家弟子的身份示人,从来没有说起过自己的身份,可是对着面前的这两个人,他怎么都提不起警惕的心思。
“您竟然是这次比赛的监察者!”阮星竹惊讶的失声喊了一声,被一旁的肖凌连忙阻止,她才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巴。
“没想到竟然是厉大人,失敬失敬。”朝着厉清酒鞠了一躬,肖凌又拉着一旁还楞楞着的阮星竹又低着头鞠了一躬。
“不用叫我厉大人。”厉清酒脸上微红,想起还是吏部尚书的父亲,感慨地说。
“这次我也是托了父亲的福才能来这儿视察,私下里你们叫我清酒就好了。”
“清酒兄。”肖凌微微一笑,落落大方的喊了一下这个名字,咂咂嘴嘴巴说,“您这名字起的真是好。”
厉清酒连连摆手,三人站在这幽深的巷子里客套好一会儿,才走了出去。
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暖暖的,厉清酒感慨的叹了一口气,又郑重的向肖凌道谢。
“我总是觉得你很是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厉清酒捏了捏自己鬓角的头发。就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突然问到:“肖凌,你不会是京城的